大户人家小姐能当街义诊,便不是一个普通的姑娘。你未免太看轻她了。”
青滩没说话,妃羽裳叹着气直接走掉了。
清欢看了看两边的人,最终对青滩说,“师兄,这次我站少夫人这边。”然后跟着妃羽裳便走掉了。
入夜。夏府。
夏如秋翻看着医书,不觉有些倦了。她起身合上书册,放回书架之上。忽然有轻轻敲门的声音。
夏如秋意外,“谁啊?银朱?”夏如秋说着话移步门前,开门却没见任何人的影子。她才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关上门,却见门口地上放着什么东西。
她弯腰拾起那封信,左右看看,有些不解。
关上门,她重新坐到灯下,打开那封沉甸甸的信,那里面除了一张简单的信纸外,还有一枚平安扣的玉坠,以红绳吊坠起来,倒是温润可爱。
她打开信件,才看了一眼,便快速合上信件,只觉得心跳加速,红晕在脸上散开。因信件上字迹不多,她一眼便望到了那信件的落款两字青滩。
她让自己平静片刻,看了看门窗都已经关好,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又打开信纸不愿带给你危险与艰难,却也不甘心放弃你。我心如此玉,坚定不改,若你向往江湖,多少风雨我都陪你。
夏如秋合上信,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颊,竟然摸到了泪水,她笑起自己,这是怎么了。收起这封信,塞入自己的药箱底层,夏如秋紧张的握着手中那块玉,只觉得那玉触手温暖,直入心灵。
与人私定终身,是女子大忌,但是她却拒绝不了这种诱惑。这种怦然心动的诱惑。
两日之后,妃羽裳受了凉,有些发热。花盏再次请了夏如秋前来,她认真的诊了脉,教训着妃羽裳,“这两日落雨,容易风邪入体。你怎么还这般不注意,睡觉时要关起窗子。”
“我知道我知道!”妃羽裳揉着头,“其实我还好,丫头们非要叫你来,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夏如秋无奈摇头,“你把自己养得健康一些,便不会不好意思老是劳动我来了!”
“我觉得,我还是付给你报酬这样心里安生点。”
“你算了吧,我可不收。”夏如秋和她开玩笑的说着话。
花盏来报,“青滩公子说送来了少爷给的东西,少爷让亲自交到少夫人手上。”
夏如秋明显紧张了一些,手上号脉的小枕头险些没有拿稳。妃羽裳瞥了她一眼,全作未知,“哦,让他进来吧。”
青滩进门,递上来的居然是一把戒尺。
妃羽裳接过来靠在靠枕上一脸狐疑,“什么意思?”
“少爷上朝前说……少夫人若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弄病了,以后家法伺候。”青滩实在不愿意来传这种话,奈何应简远吩咐也没有办法。
妃羽裳满脸黑线,尴尬笑笑,把戒尺扔在一边,“什么鬼,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青滩躬身报手准备离开。
妃羽裳忽然道,“等一下你。”
青滩停住抬起头时正看到夏如秋低头坐在那里,而在她的白皙颈子上赫然挂着那枚平安扣的玉坠子,只这一眼青滩的心便漏跳了一拍。
“如秋,你不是要道谢吗?难得我能逮到这家伙。”妃羽裳支在小桌上,手里捻着佛珠,一脸坏笑。
夏如秋只得起身,快速瞥了青滩一眼,便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之前多谢你救我。”
“这是应该的……”青滩有些无所适从。
妃羽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看起来今日还得下雨。不然这样,青滩你顺便帮我护送夏小姐回去吧,免得路上危险。”
青滩望了妃羽裳一眼,明白她其中深意,抱拳行礼,“是,少夫人。”
妃羽裳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