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可不简单,不然敢来打我夫人的主意?以为我不知道?”应简远牵着云衣的手,两人缓缓向前,“他啊,就是有些冲动。倒是符合突厥人的特点。”
“我到看他像个弟弟,没往那些感情上想过。”云衣安抚身边的醋坛子。
“你怕我为难他?”应简远问。
云衣认真点点头,“听清欢讲前阵子我的夫君因为有人在街上议论我的美貌,略微露出垂涎之意,便直接出手把人家家底查个遍,然后好好给了人家一个教训,恐怕现在还在劳动改造中呢。”
“奸佞小人,也配觊觎我的夫人。”应简远冷冷不屑,“这种好事之徒,就该给个教训。”
“那都蓝达呢?”
“哈哈,你倒是担心。他虽有觊觎之心,却也光明磊落,我还心中有数。而且到达边关后,我不能进入突厥,免得那些人心里战战兢兢。你身边还需要人保护着。”应简远安排着,忽然玩笑道,“何况,凭我的相貌、品行、地位、心意,难不成还留不住我夫人的心?”
云衣乐不可支的抬手打他,“不正经!”
应简远也不躲,看着落在他身上的小拳头,笑笑的,“那便说正经的。虽然说让都蓝达保护你,也不过就是个明里的保险。你到了突厥有任何事都不要担心害怕,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的身边绝对不会没有我的人。”
“你这般神通广大?能在突厥安插人?”云衣大吃一惊。
“就因为在突厥才分外容易些,他们生性随意散漫,组织也松散。何况应家与北域多年对战,明里暗里多少事情,岂可能没有暗线准备?那里,对于应家,再熟悉不过。”应简远淡淡笑着,那是属于他自信时的感觉。
“喂!你怎么耍赖!”都蓝达这时冲了回来,“不是说比试!”
“我又没答应你。”应简远懒洋洋的,有些耍赖的意思在。似乎面对都蓝达的无理取闹,应简远难得的也童心未泯的保持着混不讲理的幼稚状态,是云衣不多见的。她总是喜欢看这戏码。
“那你说跑到那树!”
“我只是指给你看看,那树巍峨丰茂,很是好看。”
“你!”都蓝达气结又无话可说。
应简远这时沉下脸,很认真问他,“我凭什么用自己夫人来与你打赌?我又没疯。”
“你就是怕输!”
“若不带赌注,我便陪你比一场。”应简远笑着,淡定下了结论。
“好!”都蓝达兴奋起来。
两人说定,都蓝达不敢再耍小聪明先跑出去,他盯着应简远生怕再被骗了。云衣在一旁做起了裁判,抬手高喊,“准备,开始!”她把手用力落下,眼前的两匹马呼啸而去。
云衣自己缓缓打马也向前,可是确实赶不上他们那边速度。两人俯身纵马,如箭离弦。
当云衣赶到结束点时,都蓝达正在生气,抱着胳膊,整个人的脸都扭在一起。倒是应简远下了马一派云淡风轻。看来结果显而易见了。
云衣跳下马,走到都蓝达面前,“怎么又输了?!”
“哼!”都蓝达生气拉起自己的马便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来,“下次再比!这次我没发挥好!”
“随时奉陪。”应简远满不在意,心里却道刚刚赢得那一点点有几分惊险。论骑马突厥人是马背上长大的,自然有他们的驾轻就熟,只是都蓝达还年轻,输在技巧和经验上罢了。
应简远抬手,从背后将云衣抱入怀中,亲昵而依赖。今天的应简远分外像个小孩子,云衣笑着靠在他怀里,“简远,若我们找个这样空旷无人的地方,隐居起来,如何?”
应简远望了望四周,广阔无际,白云低垂,笑着在云衣脸上亲了亲,“怕你没有两个月便无聊得吵着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