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算他识相我说耗子?”
“咋了?”
“你不是咬到舌头了吗?不疼了?”
段虎不问还好,曹满当即抱着嘴吸溜吸溜呼痛了起来。
段虎点点头,耗子挺识相,知道虎爷是啥意思。
曹满缩缩脑袋,娘的真够悬的,好在舌头是真疼,好在爷爷反应快,晚点非被黑脸捶一顿不可。
闹也闹够了,段虎正正声色问道:“赵青河,考虑清楚没有?”
一场闹剧让赵青河脸上无光,这会儿正用母狗眼扫视着方武,龇牙的可怕样吓得方武小汗冒了一层又一层,若非段虎问话打断了刀子般得目光,方武非被吓得虚脱了不可。
“段虎,两百根大金条可不是小数目,何况当初抄家得来的钱财都充了公,我拿不出来。”赵青河态度坚硬的说道。
段虎鼻子一哼,老狐狸,和虎爷耍官腔,放你姥姥的烟熏屁!
就你这贼心烂肺的老家伙,中饱私囊,虎爷宁愿相信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不会相信你这老狐狸!
“那就是没得谈了?可以,正好黑衣人也想得到这把权杖,我相信他给的价钱一定不错。”段虎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敢!”
赵青河暴喝一声,身外气罡涌动,带出的气劲好似狂风般吹散了一地的沙石。
段虎凝目皱眉,脸色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