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也就是说谁抓到阄谁说了算。
萧镇山信心满满的去抓阄,可是每次都没抓到,愿者服输,只好按照芷若兰的规矩比试,谁知第二场既没斗武也没斗法,而是比谁的毛长
比都不用比,萧镇山当场认怂,不认都不行,也是没法子的事,芷若兰一头长发,随便揪一根都比他的毛长,这还咋比?
至于第三场,挺有意思,和第二场相比不分伯仲,比的是谁的毛短
在萧镇山看来,这场比试自己不一定输,谁知当对方拔下一根短得几乎看不见的汗毛后,萧镇山再次认怂,同样是不认都不行。
有啥法子?像萧镇山这种人熊体格的壮老头,全身上下随便拔根毛下来都比别人的腿毛长,咋比?奇怪的是没头发,是个秃子,否则比谁的脑袋秃,亮蛋亮,老头一准会赢。
三场赌斗,萧镇山一平二输,输了个彻头彻尾,气得老头哇哇爆叫直撂蹄子,最后负气而走,下了山
“唉”萧镇山叹口气,愁眉苦脸。
大伙憋着笑意不敢出声,那滋味
和下午那会儿差不多,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接下来自然是
等寒岳几人轮番解手回来之后,每个人脸上的神色明显轻松了不少,也自然了不少。
段虎没挪地方,就是要笑,他也会当着萧镇山的面笑,性格使然,绝不回避。
这不,等大伙回来后,师徒二人怼了眼,谁都不带眨一下的,要不是顾及翻脸动手会拆了寒岳的老屋,这会儿二人非分个雌雄不可。
点上烟,萧镇山放松了一下心情,之后缓缓的说道:“黑子,这回你办的不错,能发现这么庞大的一座地陵,尽管只是蛮荒之地的一个古国墓葬,然而从规模和类型上来看,却远胜一般的皇陵帝冢,即便是为师,也没有遇见过这么庞大的古葬。”
段虎点点头,“为了师门这不算什么,只是我也没有想到经过会如此曲折,当年的回忆中居然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听到这,曹满惊讶的问道:“虎爷,这么说来,你此次返乡并不只是为了祭拜你的父母?”
段虎笑了笑,“不错,返乡祭拜只是其一,探寻古墓则是其二,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发现了自杞国葬的倪端,失策的是其中的危险超乎想象,还有就是官方势力的介入以及错综复杂的形势。”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当初会帮助我,后来还收留了我”曹满若有所思的说道。
“耗子,我承认我利用了你,这一点是我不对,你不会怪我吧?”段虎诚恳的问道。
“嘿嘿,哪能呢?我这叫自作自受,该着走霉运,何况没有虎爷的话,这会儿我还沿街乞讨当花子呢。”曹满嘿嘿一笑,全然没有责怪的意思。
段虎歉意的一笑,接着目光投向了虎千斤和寒岳,“阿妹,寒大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利用了你们,希望你们能原谅我的苦衷。”
“黑虎哥,瞧你说的,阿妹一点都不怨你,要怨就怨赵青河他们,要不是他们的话,老龙寨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虎千斤认真的说道。
“不错,段虎呐,你可是我们寨子的恩人,别说利用,就是让我们替你卖命,相信大伙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何必这么自责呢?”寒岳同样真心实意的说道。
“哈哈!祖公就是喜欢直爽宽厚的人,我说黑子,能结交这么好的朋友,可是你的福分知道吗?”萧镇山笑道。
段虎会心的一笑,正如师父所说,能交到这么好的朋友,他真的很开心,但同时,他也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黑子,如果这此我们能顺利倒了这座大斗,为师扬眉吐气不说,还能借着这件事扳倒老纸婆,重振九锡虎贲的声威,哼哼,届时我倒要看看老纸婆还能再说什么,不气得她跳脚瞪眼才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