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傀涂了金粉在剃成光头,像不像庙里的十八铜人呢?”
段虎点点头,“像,就是瘦了点,跟吊死鬼似的,看着都寒碜。”
“这就叫狗瘦羞主,主人不好好喂食,狗能胖吗?”萧镇山大声挖苦道。
“够了,今儿个你们赴约不是为了斗嘴来的,段虎,还不把冥眼权杖拿出来!”赵青河气得脸皮直抖,身旁十八人傀闻声而动,唰唰几下,便把段虎几人给围在了当中。
段虎暗吃一惊,想不到人傀的速度竟然如此迅速,不仅身法极快,动作还十分轻巧,踏地神行落地无声。
萧镇山毫不在意的说道:“咋滴,还摆十八铜人阵吗?就这些瘦鬼,不够祖公一巴掌拍的。”
“师父,你说错了。”段虎凑趣的说道。
“哪错了?”
“不是十八铜人阵,是十八吊死鬼阵,对付这种吊死鬼,无需用巴掌拍,吹两口气就能刮跑。”
“哈哈,不错,哈哈哈”萧镇山狂笑了起来。
“找死!”忍无可忍的赵青河冷哼一声,十八人傀势如疾风般猛冲上来,隐藏在黑衣下方的枯爪带着寒光隐隐闪现着。
“当当当”
萧镇山手中昊天弹来回撞击下发出了震耳的躁响,几下便震慑住冲来的人傀。
“哼,敢在祖公面前放肆,让你们尝尝祖公昊天蛋的威力!”
“雕虫小技,给我上!”赵青河吩咐一声,十八人傀眼中戾芒闪现,再次冲杀了上来。
“哟呵!看来不拿出点真功夫来露两手,还真被你们这群小崽子给看瘪了,虎妞,你们把耳朵眼都给我捂严实了!”
说完萧镇山气运丹田,肚腹高高鼓起后脖颈一松,震山裂地的吼声仿若惊涛巨浪般狂啸而出,瞬间将近身的十八人傀震翻在地。
直到收声,轰鸣般的吼声依旧徘徊在山谷无法散尽。
赵青河脸色一片肃然,目光再次打量萧镇山,眼神中带出了一丝凝重之色,身旁方武脸色有些潮红,显然在刚才的吼声中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和方武不同,段虎气定神闲,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眉梢偶尔微动了几下,放在以前他绝不会像此刻这般轻松,但今时不同往日,一月的苦练使得他的能耐再次上涨了一大截。
至于那段苦练的时光,堪比地狱的试炼,惊魂的噩梦,即便到现在段虎还心有余悸,稍一回想都忍不住会打一寒颤。
这时虎千斤几人放下了捂紧耳朵的双手,暗地里长出一口气,好在刚才萧镇山提醒了一声,否则非震出个什么好歹来不可,即便如此,可怕的吼声依然震得大伙心慌意乱,脑子乱哄哄的有些昏沉。
扑通
大伙一愣,啥响动?怎么听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地上了。
回头看去,就见寒岳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直愣愣的躺在了地上。
“阿爹,你咋了?”虎千斤大惊失色,急忙一把扶起了寒岳。
连摇带晃,又是揉胸口又是掐人中,好一会儿寒岳总算是睁开了双眼,呼哧几声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把大伙给逗乐了。
“阿妹,去,赶紧和萧师父说一声,下回他要是再打雷的话提前知会一句,也好让我把把另一只耳朵眼用布给堵上,否则就我单手独臂,咋堵俩耳朵眼?”
萧镇山黑脸一抽,敢情把这茬给忘了,好在所处的地方四外空旷,否则在密闭狭小的环境中吼一嗓子,寒岳非真魂出窍归了位不可。
尴尬的干笑一声后,萧镇山主动道起了歉:“对不住了老寒,都怪祖公性子急了点,把你给忘了个干净,下回一定注意。”
寒岳听后气不打一处来,这叫道歉吗?喂,黑秃驴,有道歉的时候还自称是祖公的吗?
更气的还在后面,就听萧镇山又说道:“还有件事要更正一下,祖公不是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