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教训,曹满深知老怪的反应是多么敏锐,为了不重蹈覆辙,他刻意把目标放在了那根石笋上。
“镗”
撞击的声响惊动四外,暗藏在石墙中的弩箭纷纷调转方向,森寒的箭头对准了上空,只是
曹满眨眨眼,阿亮动动驴耳,咋回事,期待中的万箭齐发呢?为毛没有反应!
往两旁看去,那些锋利的弩箭根本没有反应,除了箭尖对准上空之外,却没有丝毫发射的迹象。
莫非当初设计机关的人,只是把弩箭的发射范围限定在了蛇道中,一旦超出范围便会失去作用?
瞬间明白过来的曹满气得七窍生烟,若非此地沉默是命,他非放声怒骂一番不可,骂了不说,还要吐口水,不吐个过瘾绝不罢休。
对了,还有吐老痰,可劲儿的吐,吐死那孙子,整人不带这么整的。
阿亮霸气,骂人吐口水老痰那是毛娃子的伎俩,按照牲口的办法,必须下狠料!
烟熏(放屁),水淹(撒尿),下肥料(拉条),蹄踹,嘴咬,外加一大腚。
压都压死这孙子!
泄愤的话还没在心里骂上几句,击打在石笋上的罐头骨碌碌落了下来
万箭齐发,飞蝗箭雨!
顷刻间密密麻麻的箭雨袭来,好好的一条石子路眨眼箭矢遍地,残破一片。
俩货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孙子,真够行的,射老怪没能耐,射地倒是挺在行,哥俩就想问一句,真把大地射穿了,山神爷爷会不会发怒,找你这孙子算账?
就在俩货愤愤不平之际,一直未动的老怪终于有了动作,顺着洞顶倒挂着的钟乳石柱快速爬了过来,好似条四脚蛇般,速度奇快,动作敏捷,所过之处不但留下了一条污秽的血痕,还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深深地爪印。
老怪来袭,俩货大骇,此时哪还顾得上骂孙子,曹满当先摸出一盒罐头,反手丢在身后,趁弩箭射来之际,他手起掌落,重拍在驴臀上。
“嘚儿,驾!”
高喝一声,阿亮四蹄猛蹬,快如一股小旋风,朝着蛇道深处狂奔而去。
“汪汪汪”
机会难得,奔跑中的阿亮敞开喉咙狗汪汪几声,以此舒缓它内心的压抑,即便口渴难耐脖子眼冒烟也要痛苦的吼俩声。
另一层意思,臭耗子,你抽亮哥的大腚算几个意思?信不,哥一蹄子让你滚锅抱王八!
曹满没空理会阿亮的不满,再次从包里摸出一盒罐头,眼中泛着泪光,罐头啊罐头,肉肉的罐头,永别了!
等着铁链搅动的声响过后,石窟窿里的弩箭再次上弦,曹满反手把肉肉的罐头丢了出去。
“啪,骨碌碌”
一阵翻滚的响动声中,万箭齐发,飞蝗箭雨!
“亮子,给我加油跑,可劲跑,拼命跑”
握紧手里最后一盒罐头,曹满泪如雨奔,这可是他的心头肉呐,可是为了活命,他唯有忍痛割肉。
沉甸甸的罐头窝在手中,凶残的老怪穿梭在石笋群里,周围寒芒点点绿影斑斑,都是杀机,都是险境。
曹满心如刀割,片片割肉,娘的,逼爷爷丢罐头,肉肉的罐头,爷爷送给你们吃,吃死你丫的孙子们!
“最后一盒罐头!”
大吼一声,在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曹满目送着飞落的罐头
“嘚儿,驾,驾,驾”
泄愤也好,难受也罢,曹满的糙巴掌一下又一下打在了阿亮的驴臀上,啪啪几下,清脆响亮,打得阿亮翻眼吐气,红巴掌印层层叠叠刻在了大腚上。
可恨现在是逃命关头,阿亮无暇反击,只能任由曹满抽臀。
阿亮老牙咬紧,好你个耗子,拿驴爷的大腚撒气,你给爷爷等着,这笔账爷爷先记在心头,等过了这个坎,爷不爆了你的肥大臀,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