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秘术,我相信,合我们师徒二人之力,一定能灭杀老怪。”
“虎子”
这一刻,萧镇山内心一阵温暖,目光慈爱的看着段虎,不由间,当年那位刚正不阿,却又执着坚定的毛头小伙浮现在了眼前。
那一幕幕,萧镇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有时候偶尔回忆一下,满满的都是笑容。
那段时光,是萧镇山最为平静也最为留恋的时光。
师徒二人冬练三伏,夏练三9,闻鸡起舞,月下谈心。
有酒拼着喝,有肉抢着吃,有话促膝谈,亲如父子俩。
白天,萧镇山拿着棍子凶悍无情,铁血般的教育,往往一天下来,段虎累得手瘫脚软,外加一身淤青。
老头是真敢下手,只要段虎在修炼的时候稍有松懈,又或是达不到要求,一顿棍子下去,不打出血印绝不罢手。
夜里,趁着段虎泡药酒的时候,老头就这青灯下的光亮,忙着缝缝补补,没等打好补丁,十个指头斑斑血迹,都是被针尖戳出的窟窿眼,疼得老头龇牙咧嘴,说出来满满都是血泪史。
都说老狗学不会新招,但萧镇山除外,其他不说,缝缝补补的针线活,在老头血泪俱下的折磨中,不说手法堪比大家闺秀,但勉强也能做到缝补破窟窿,就是形状有些不咋地,颜色还花里胡哨,时常被段虎嫌弃,气得老头手抄大棍,一顿追撵,打得鸡飞狗跳。
最愉快的当属师徒二人有酒有菜的胡吃海喝,酒管够,不管喝不喝得下,撑破肚皮都要灌。
菜就次点,主要是俩货都能吃,食量大得惊人,比饭桶还饭桶,一顿下来,至少够十个小伙的饭量,还是往撑肚皮的程度来算。
那一次,师徒二人正喝得尽兴,忽然发现库存的老酒已经见底
热闹了,为了最后半壶老酒,师徒二人不惜大打出手,斗了个天地变色,日月无辉。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了敌人,正热火朝天的在干架呢。
最后
段虎满头脑包趴地牛喘,萧镇山挺惬意,坐哪不好?故意坐在徒弟的身上,边喝还边唱,破锣嗓子能把老牛轰趴下。
气得段虎哇哇暴叫,不免又挨了几下爆栗,这才
偃旗息鼓?
不,就段虎的倔脾气,比萧镇山好不到哪去,想服软,下辈子也不可能。
接着嚎,只是声儿小点,可以少挨几下。
萧镇山就是喜欢段虎的这副性格,要不是老头光棍一身,没娶过媳妇,更没破过身,否则萧镇山还真误以为段虎是他什么时候嘿嘿出来的小黑崽呢。
等萧镇山把半壶老酒喝了个底朝天,酒瓶一甩,霸气的吼道:“娘的,酒不够,祖公要喝酒!”
段虎满脸黑云,隐有闪电雷鸣,尼玛,最后半瓶都被你这臭老头嘬光了,爷爷呢?当坐骑还趴着呢!
喝酒?
拿钱来!
弟子可以代劳买酒,还可以偷着多喝几口。
问题是
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末了,一个叹气一个摇头。
咋了?
没钱!
不错,如今9锡虎贲好比落日余晖,不,比余晖还差点,好歹余晖还有点光,而师门,却是彻底的黑夜。
也就是说,整个儿9锡虎贲穷得叮当还能响俩声,只是这点叮当响跟丁甲门无关,都在一派的掌门纸婆婆手里掌管着,谁都要不到。
咋办?
总不能大张旗鼓的找老纸婆去要钱买酒吧?
不被打成猪头才怪,就那老妖婆,活脱人形怪兽,脾气更是凶得吓人,比萧镇山还牛,按资排辈,乃9锡虎贲的头号祖婆婆,第二号才能轮到祖公萧镇山。
找人借点?
想想还是算了,主要是萧镇山人凶嘴臭脾气坏,人家借钱的时候,免不了陪笑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