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看不穿,看来我真是老了。”
“不是你老眼昏花,而是贼蛋变得更加狡猾了,归根结底,这也是你造成的,当初要不是你心狠手辣,想要残杀同门,何来今日被人利用呢?”段虎不屑的说道。
赵青河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
看着赵青河吃瘪,段虎心里说不出的解气,回想当初对方何等嚣张何等霸道,而今,老迈残年、断臂毁容,却也挺可怜的
可怜个屁,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活该如此。
真相已经解开,对此段虎不再纠结,至于阿布是否真能渔翁得利?
这一点,恐怕不那么容易吧!
巫祖血僵何许老怪?
尼玛,那可是祖僵一级的大怪老粽,抖一抖山崩地裂,吼一吼风云变色,瞅你一眼,小魂飞天。
强如萧镇山和赵青河此等高人都不是对手,一个身死道消,一个重伤难医,就凭阿布想全身而退?
笑话,真把老怪当成是吃干饭的饭桶了?
即便有着血屠方武助阵,同样捞不着好,一个不慎,兴许还把老命丢在巫葬台上。
还别说,段虎的这番想法真应景,可惜阿布不在这儿,否则非翘起大拇哥赞叹一声,“黑蛋,神人也,贼蛋谁都不服,舅服你!”
可不是嘛,阿布的处境何止是凶险一说?带这个二愣子的血屠,妄想在巫祖血僵的嘴里夺食?
这不自找苦吃,自讨没趣,自己找抽
苦不死你,抽不死你。
得到了答案的段虎迈开大步打算过河,却被身后的萧镇山给叫住了。
“我说段虎,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
“啥事?”段虎一愣,显然是把刚才的承诺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你,你说话不算数,不是爷们,呸,小人,臭不要脸!”
放以往,赵青河绝不会如此粗鲁的爆粗口,现在不同,自打在萧镇山面前放下了斯文,他觉得,其实人糙点的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不用虚伪伤神,而且还能爽口爽心加爽神,何乐而不为呢?
这一骂,倒把段虎给骂明白了,只是
看着赵青独臂跛脚烂脸歪嘴气哼哼的模样,还真滑稽。
“赵青河,你我之间不用决斗了。”
“你想出尔反尔?”赵青河怒道。
“非也。”段虎摇了摇头。
“那是几个意思?”
段虎呵呵一笑,“我的意思是,这场决斗算你赢了,虎爷甘拜下风。”
噗
闻听,赵青河晃三晃摇三摇,将本就不多的老血一口喷出,好悬当场趴地归天。
“坏人呐,真是坏人!欺负我这么个残废老倌倌,段虎,你于心何忍?”赵青河凄苦的抗议着。
“哼,那又如何?别忘了虎爷威名!”段虎回道。
“啥,啥威名?”
“虎爷脸黑,号称黑煞神,意思不言而喻,脸黑手黑心更黑,跟我谈什么忍不忍的,你不自己找虐吗?”段虎解释道。
噗
又一口老血喷洒而出,赵青河神色萎靡,气色颓废,遇见段虎,只能说他自个儿倒霉,比血霉还血霉。
段虎冷眼看了看赵青河,鼻哼一声,“行了,别装了,吐血都不会吐,拿藏在嘴里的淤血装样,老不知羞。”
“呃,这个嘿嘿!”
被识破了奸计的赵青河讪讪一笑,神态恢复了正常。
正如段虎所说,刚才吐得两口根本不是什么老血,否则就他这身伤势,别说两口,一口保准归天。
至于目的,无法是想激发段虎的恻隐之心,好来个决一死战,谁知他的这点小计谋,根本逃不出段虎的牛眼,那叫一个犀利。
“嘿嘿个屁,过河!”段虎气恼一声,再不理会对方,甩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