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不打算追究对方的责任。”
这句话说得老伤心,臭泥鳅鼻头发酸,眼珠子转了两圈,最后还是落了下来。
刚才被揍的时候他都一直忍着没哭,唉,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凉米线几人也哭了,没敢大声哭,只敢抽泣,一抽一抽的老委屈。
世上事无绝对,几家欢喜几家愁。
臭泥鳅等人哭了个凄凄凉,曹满笑了个哇哈哈,伸手抹了把眼角,日,眼泪都笑出来了。
好开心哦!
开心归开心,但这场大戏还需要一个结尾,曹满大手一扬,提高嗓门说道:“各位兄弟姐妹,各位父老乡亲,在曹某人的悉心审判下,本案已经圆满结束,时间不早了,该回家带娃的带娃,洗衣的洗衣,做饭的做饭,
都散了,散了吧!”
在曹满慷慨激情的话声中,一场荒唐戏落下了帷幕,围观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或说或笑,不大工夫走了个一干二净。
等人走得差不离了,这虎千斤来到曹满身前问道:“你叫曹满是吧?”
“嘿嘿,千金姑娘有何指教?”曹满乐呵呵的说道。
本以为对方会夸赞他一番,诸如大公无私,断案如神云云,不想却换来了一声嗔怒。
“你这人不实诚,明明说好了替我申冤做主,可瞎掰了半天,到现在都没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曹满笑脸凝固,敢情自个儿费气巴力的忙活一半天,最后就落下个不实诚的名声。
刚要解释两句,赵所长从身后小碎步挪了过来,鼻音一哼,“好你个曹满,真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所长不成?”
又是一句埋怨,曹满挠挠脑壳,老子招谁惹谁了?
过河拆桥哇!
“赵所长说笑了,我这不是在帮您做事嘛。”曹满陪着笑打算解释一下。
“帮我做事?你做的好事!”
“之前我是怎么吩咐你的?我说要小惩大诫,起码也给我们警所留点面子,你倒好,光图嘴快了,那惩戒呢?”赵所长气呼呼的说道。
曹满吧嗒一下滋味,对哦,光顾着爽了,咋把这事给忘了呢?
“赵所长,事已至此,不如算了如何?”曹满劝道。
“放屁!”
“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出尔反尔,我还是赵所长吗?”
说完赵所长命令道:“斜眼三,还有你们几个给我过来!”
斜眼三几人一听,连忙小跑着来到了近前。
“去,把虎千斤带来的山货全部充公!”
话音刚落,虎千斤就急眼了,上前一把拦住了斜眼三几人的去路,脸色不忿的说道:“凭什么没收我的东西?我又没有犯法,你们不能抢走我的山货!”
前车之鉴,斜眼三几人乖乖往后一退,唯唯诺诺的缩到了赵所长的身旁。
赵所长老脸铁青的说道:“虎千斤,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否则就凭你寻衅闹事、殴打警员、大闹警所这几条罪名,我就能让你蹲十年八年的大牢,现在只是没收货物,已经是法外开恩,何况你私自贩卖山货,触犯了本县的规章条例,作为管辖此地的所长,我没权没收你的东西吗?”
“我不知道什么规章条例,我只知道那些山货是我们寨子辛辛苦苦得来的,难道拿自己的东西出来售卖也是犯法吗?”虎千斤带着委屈,眸子泛红的据理力争着。
“无知就是可耻!既然不懂本县的规章条例,这件事正好给你记个醒,给我让开!”赵所长凶恶的喊道。
“不让,我就是不让!”虎千斤咬着嘴唇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流下来。
“哟呵,想跟我玩横的?来人!”
就在赵所长发号施令的时候,一直未出声气的段虎开口说道:“赵所长,稍安勿躁,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