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大老粗,姑娘家的心思你懂么?”
“什么心思?说明白点。”段虎闹了个一头雾水。
曹满多皮,直接开唱,“姑娘家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懂”
“想死是不?”段虎拉长黑脸。
“不想死,虎爷,你要是真想知道,自己去问千斤姑娘,今儿个我已经够倒霉了。”说完,曹满接着苦巴巴。
“虎子,过来。”笑累了的刘老倌招招手。
段虎往桌旁一坐,“笑够了?”
“没呢,容我再喘喘。”刘老倌又哈又喘,好半晌,喘够了。
段虎一阵无语。
“虎子,你别怪小满,说起来,今天他真的挺倒霉的。”
“意料之中。”段虎自顾自的倒了碗茶水。
从返乡碰见曹满开始,这家伙没一天不倒霉的,有时候段虎都有些想不通,一个人究竟要造多少孽,才会引来霉神的眷顾?
反正现在的曹满就是。
“刘老倌,那些山货都换好了吗?”对比曹满的那些糗事,段虎更在意这件事情。
虎千斤初来乍到,又是个单纯的大姑娘,对买卖行情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像这种生瓜蛋子难免会吃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段虎这才特意吩咐曹满帮衬一下。
“换好了,多亏了小满的帮忙,让千斤姑娘足足多换了两成的东西。”刘老倌回道。
“那就好。”说完段虎把小包放在了桌上。
刘老倌老眼巴巴的瞅着他,就等着段虎开口询问一下曹满的倒霉事,可左等不见有动静,右等对方也没开口,老倌沉不住气了。
“虎子,你不问点啥啦?”
“难道我还要问什么吗?”段虎反问道。
刘老倌一阵语塞,敢情自己酝酿了一肚子的话,居然无用武之地,多浪费表情。
“刘老倌,你是不是想说点什么?”段虎又问道。
“呃,没啥,喝茶,多喝点。”
刘老倌没了说故事的心情,偷眼看了看曹满,老倌叹口气,小满,你这人是多不招人待见?连点存在感都没有。
喝着茶,段虎微微把小包打开了个口,随后心里默数,一,二
“虎爷,你包里装的是不是黄鱼?”
也就数了四声,曹满像闻见了鱼腥的猫,抬着贼兮兮的脑袋就凑了过来。
段虎会心的一笑,把小包重新包好。
“大黄鱼还是小黄鱼?”曹满双眼放光的问道。
“你猜?”
曹满脸子一拉,黑脸,你可恶,直接说不就得了,害得人家心痒猫挠,好难受。
眼似铜铃目光炯,曹满盯着小包一阵琢磨,大的还是小的呢?
可惜刚才时间太短,匆匆一瞥而已,金子的光芒挺灿烂,褶褶生辉,依稀间似乎是
“小黄鱼,对,应该是小黄鱼。”曹满又肯定了一下。
段虎略感诧异,“可以嘛耗子,狗眼真够尖的,这都难不倒你。”
曹满心花怒放,“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的狗眼”
我去,老子外号叫耗子,能长狗眼吗?
“虎爷,从哪得来的?”挥了挥脑中的不愉快,曹满又问道。
“你再猜?”
尼玛,好气人哦!
曹满露牙,想咬人。
不过这个问题比起刚才的要简单不少,曹满咬了两次牙巴骨就猜了出来。
“莫非是从赵老狗那里得来的?”
“猪脑子不笨,终于开窍了一回。”段虎满意的点点头。
曹满吧唧一下滋味,好么,老子就一怪物,狗眼猪脑的耗子怪。
心里不爽,但曹满还是挺高兴,能从赵老狗的狗嘴里撬出坨肉肉,虎爷,你牛,牛姥姥的牛,膝盖缺挂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