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就暗通曲款,说不定先夫人的死也与我有关。”兰清若并没生气,只是有些黯然,她已经不再担心肖九武仁合对她的怀疑,现在乱七八糟的线头缠在一起,他们未必有本事理得清;只是这事该如何善了。
“姑娘别在意,”梅香气哼哼得,“我们夫人、、、、、前夫人久病缠身,雅安的人都知道。”
“也可以说原本可以活上十年,让我一气连两年都没活过。”兰清若佯装忧心地叹口气。
梅香一愣,忙垂下头。
“是不是有人曾这么说过?”兰清若一直觉得梅老太太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也不可能把一个病入膏肓的儿媳娶进门。
梅香犹豫片刻,点点头,恼怒之色明显。
“有人往我们老爷头上栽赃,我看他们就想看梅家的笑话,还跑到老夫人娘家挑拨离间,好在孟家人明理,还帮着老爷说话,这才不了了之。”
兰清若神色悠远,似听非听,说完就露出后悔之色的梅香悄悄松了口气。
“男人是不是要么都猜你们老爷要挟于我,要么认为我为得庇护委身于梅老爷。”兰清若直起腰看着雾气散尽,阳光在荷叶间跳跃的美境。
梅香没说话。
兰清若暗自叹口气。“老爷呢?”她问。
从昨天他们住进庆缘客栈到现在,梅效白就再没露过面。她想问问给兰家报信的事,现在这个局面,之前她打算真真假假地闹一场,既圆了他们撒的谎堵住肖九的嘴,又能顺利脱开与梅效白关系,现在恐怕全部都得推翻重新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