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随意示人。
孟楚越今夜到九引楼时,便带上了它。
老板看他穿衣配饰不凡,想着是个大官,也尽心招待着,直到他亮出那玉佩,老板才慌忙跪下。
他先是让老板把九引楼的后门打开,让孟楚睿找的杀手进来,在不同房间埋伏好。
许诺老板只要守口如瓶便可得到黄金十两时用的口吻便是孟楚阔,毕竟老板也就只是盛安街上的普通人,自然也没见过真正的大皇子长什么样,这么一说,便也信了。
之后江晏清晕倒后,他拿封条封上了她的嘴,又故意撕裂开她的领口,最后故意地将玉佩遗落在她身旁。
本想的是,自己到时来一出英雄救美,一是以身相许来偿救命之恩,拉拢江家与自己的关系;二是栽赃嫁祸给孟楚阔,谁叫他贪恋美色这件事人尽皆知呢?
再加上他找人买通了孟楚阔宫里的一个小太监,说是今夜孟楚阔要去烟花楼找一个叫倩儿的女子,这样一来离宫算是有了动手的时间。
原本计划的完美无缺,却没想到墨韵离突然出现,生生坏了自己的打算。
虽然打江晏清的算盘没有成功,但其实倒也算是帮了自己一把,有了墨韵离的插手,事情便闹得更大,那孟楚阔的下场也就更惨。
等吧,等孟楚阔身败名裂,等父皇的震怒,等自己的出路。
再等等。
天边的月亮原本发着亮眼的光辉,却被乌云挡住了一半,看上去倒是格外有意境。
翌日。
“逆子!”皇上气的摔折子,食指颤抖着指着地上跪着的孟楚阔说不出话。
“你瞧瞧你干的好事!”皇上把折子往他脸上砸去。
昨夜和倩儿喝了些酒,醉卧美人乡,本想好好睡上一觉,谁知道大早上就被张公公喊到议事阁。
孟楚阔被吼的有点懵,心想难不成逛烟花楼的事情被父皇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啊,这么火急火燎地把自己喊来就是为了这事?
孟楚阔有些不悦,心想父皇真是小题大做。
折子?这玩意还有折子?定是那些谏官添油加醋了许多,要不父皇怎么会这么生气,想着孟楚阔也生气起来,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奏折,他倒要看看哪个老家伙敢打自己的小报告。
他脸上气势汹汹的表情还没有维持到一分钟,便霎时变得苍白,越往后看脸色也不好,看到最后孟楚阔直接扑通跪下,看着皇上。
“父皇!冤枉啊!”孟楚阔背后涔涔冷汗。
“冤枉?”皇上气的又拿起案台上的一方墨砚向他扔去,“事到如今,你竟敢还狡辩?”
“好好好,我且问你,你昨夜是不是出了宫?!”皇上深呼吸了几口,尽量保持冷静地问道。
孟楚阔心下一惊,有些犹豫,“儿臣……儿臣……”
“说!”皇上暴怒。
孟楚阔吓得直接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江晏清差点被污了清白的事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定是有人栽赃嫁祸,对!定是有人想害自己!
“父皇明察!儿臣是冤枉的!定是有人想冤枉儿臣!父皇明察啊!”孟楚阔连着磕了几个头。
“我问你,昨夜是不是出了宫!是不是去了九引楼!”
九引楼?明哲岳他们说的死人了那座九引楼?
看着孟楚阔有些迷惑的表情,皇上把一直紧紧攥在手心里的玉佩掷到他面前。
“江小姐被发现时,有人捡到这块玉佩!”
“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孟楚阔捡起在自己膝盖前的玉佩,有些不知所措,这玉佩前几日便丢了,但因着一直没出宫,想着别人捡到看到是他的玉佩,也定当还回来。
怎么好端端的就跑到了九引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