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狰狞扭曲起来“你说我是悍妇?!好啊你!你在外面勾搭了年轻漂亮的小狐狸精就算了,还嫌我的不是?”说着重重地将茶杯扔到地上。
瓷片四溅。
“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我早就休了你这个黄脸婆!”又不加掩饰地威胁道。
“好哇!你尽管休了我!我倒是要把你那点见不得光的破事抖出去!看谁斗得过谁!”李夫人也干脆破罐子破摔。
李坤一听,怒意上头“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李夫人毫不示弱地骂回去。
“贱人!”李坤气的甩袖而去。
李夫人看着他的背影仍是余怒未消,但又莫名涌起满心的悲哀,她抬手轻轻拂过有些松弛的脸蛋。
她已经过了最美好的年纪,便就要受人这般侮辱。
过了许久,李夫人木讷地转生,失魂落魄地转身回房。
“不要脸的贱人!还想去告我!我让你告!我让你告!”李坤也是气的不行,奋力踢着脚边的石子。
但又害怕她真的什么时候抽风,想着还是把通行令放到七皇子那,比较保险。
想着便摸了摸腰间,一片柔软。
李坤瞬间慌张,不停地摸着腰带,到最后直接把腰带扯下,还是空无一物。
整个人吓得六神无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通行令丢了……怎么办……
不对,昨日出门时还在,怎么现在就没有了?
定是掉在醉仙阁了,李坤急急地冲出府邸,向醉仙阁奔去。
安宁山。
好多来的早的人,都趴在狩猎场的外围栏杆上偷偷看着。
说是狩猎场,其实就是安宁山,长长的栏杆围着安宁山修建。
“哇,你瞧!好大一只老虎!”有人指着铁笼子里的打老虎说道。
“我从未见过这般大的老虎!”另一个人也是惊呼道。
远处,那只老虎看起来有些耷拉着脑袋,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但是笼子外的少女不停对它嘀嘀咕咕地说着话,好像是在安慰它一般。
“那是谁?”
“看样子像是驯兽师。”懂行一点的人回道。
……
“我们到了!”卫子歌兴奋地拉着江晏清指着已经被围满人的狩猎场说道。
“那我们去瞧瞧!”江晏清也是爱热闹的,看见稀奇便也高兴起来。
两人好不容易才挤到了最前面,一大半的野兽已经被放进山林了。
“老虎呢?老虎呢?”卫子歌东张西望,生怕老虎也放了。
“那呢!”江晏清看着她一副着急的表情,便觉得有些好笑,用手指着最后面的大笼子说道。
果然卫子歌眼前一亮,嘴里啧啧赞叹“真是威风!瞧瞧毛光水滑的!拿来做毛皮定是顶好的!”
旁人,江晏清……
“只是……”卫子歌像是有些疑惑。
“只是什么?”
“沈娘明明说的是吊睛白额大虎,怎么这只的额头没有白毛?”又想了想,确实没有记错。
“沈娘又就只是听说罢了,她又没见过。”江晏清随口答道。
“也是。”卫子歌撇了撇嘴。
突然的表情却严肃起来,江晏清有些奇怪地看向她。
“你看那个人。”卫子歌低低说道。
江晏清也细细看向那笼子旁的少女,看了一眼也是皱紧眉头。
“西戎人。”卫子歌目不转睛地打量着。
江晏清赞同地点点头,那少女的服饰一看便是西戎人,好端端的西戎人怎么会来盛安,还带着一只老虎?
“不过也许是我们想多了。”卫子歌想了想又开口说道,就算她是西戎人,也就只是个运送野兽的,盛安每年秋闱都会有专门的人送飞禽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