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有气势,再加上几十匹狼一起低咽,足以震慑所有人。
领头的狼一步步向他们走来,步子沉重而缓急,每向前一步,所有人的心就向上多挪一寸,几乎到了嗓子眼。
身下的马也是焦急不安,慢慢向后移着步子。
那只狼率先扑了上来,身后的狼前赴后继地跟随。
只听到箭嗖嗖离弦和狼低声呜咽的声音。
一时间鲜血四溅,染红了一寸寸土地。
“墨兄,你听没听到什么声音?”卫子歌屏气凝神,一脸凝重地看向墨韵离。
墨韵离皱了皱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随着山风飘来。
秋闱射猎一直都秉承着自愿的原则,没有人逼迫你一定要参加,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也算是立了生死状。
每年在秋闱射猎中总有些被野兽袭击受伤和致死的人。
“去看看!”墨韵离勒转马头,向左边跑去。
另一边。
“虎啸?”江晏清严肃地看向前方更加茂密的树林丛,咬了咬牙,慢慢地向里面走去。
……
“皇上,前面看样子有些危险,您还是别进去了。”亲随有些担心地劝道。
越往上走,空气就越是稀薄,随地可见的白骨让人有些胆寒,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让人格外不舒服。
孟行疆摇摇头“西戎使节团此番前来,朕绝对都不能打退堂鼓。”
若是一国之君都被吓得退避三舍,那盛安还有什么尊严可谈?
“继续上山。”孟行疆不容反驳地命令道,便拉着缰绳向山上走去。
亲随愣了愣,恭敬地点了点头,随即跟上。
人已去,此地仍留余香。
西边。
谌牧远从胸口处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口哨,但周边的花纹有些磨损,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他轻轻放在嘴边用力吹着,清脆的一声长鸣回荡在山涧。
“大风,去找阿远吧。”丹紫示意它下山。
往日里无精打采的大风,这一刹那就像是打了鸡血般神采奕奕,也许是空气中的血腥味让它有些兴奋。
它回头看了看树梢上的丹紫,有些不舍地向山下跑去。
丹紫看着白色的背影越来越远,心里不是滋味起来,但一回想起父亲千疮百孔的尸体,心中涌起的难过又被狠狠地压了下去。
“父亲……”不大的声音飘散在风中。
……
江晏清走着走着,阴风过耳,让人不禁有些胆寒。
一不留神,马蹄差点踩到了一旁有些深的坑里。
“吁——”她适时拉住了缰绳,心里却有些懊悔干嘛要逞能。
她认真地环顾四周,全是茂密的树木,没有人影。
突然在一旁的草丛里窜出来一只灰兔,竖着长长的耳朵,前脚离地,也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因为背对着江晏清,倒是没有察觉身后的危险。
若是猎不到大虎,总要带些其他东西回去,才不会让人笑话。
江晏清拉弓射箭,那兔子还没来的急逃跑,下一秒便倒在了地上。
“这兔子倒有些蠢。”江晏清喃喃道,有些得意自己的好准头,翻身下马走到兔子倒地的地方,刚准备捡起来。
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只雪狐。
远远看去身形倒像是谌牧远养的那只银黑狐,但全身的皮毛没有一丝杂质,乖巧的像个落入凡间的精灵,看样子很有灵气般,若被旁人射了去,倒有些可惜。
江晏清看的眼前一亮,顿时心生怜爱,又急忙翻身上马向它奔去。
那小狐狸一看有人向自己跑来,连忙转身向后面逃去。
这一跑便成功激起江晏清的占有欲,觉得在马上委实不太方便,于是又翻下马,向那狐狸跑去。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