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让我们交钱的?”
李恪皱着眉头看了看信件的内容,有些不满地看向长孙冲。
经过这这一段时间的磨合,他与长孙冲之间的关系逐渐趋于缓和,很多事情上二人即便有分歧,李恪也会多以长孙冲为鉴,完善自己的政策。
长孙冲则是看了看陈宇,见其没有发表意见的想法后,才张口说道:“那位恐怕是想要试探陈宇与您的,如果您想要给的话,那掌控着大唐集团的陈兄定然会和您持反对意见。如此一石二鸟之计,也算得上是个有脑子的阳谋了。”
长孙冲说完话后,再次看向了陈宇。
现在这西南的小朝廷其实和真正的朝廷不无两样,长孙冲充当的就是三省,陈宇一人监管六部的部分事宜和魏征的职位。
至于真正的魏征嘛。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位老臣已经被安排到了西南前沿,专管战时的地方与后勤去了。
也只有这样铁面无私的一个老臣,才能让三人放心在后方施为。
话说回现场来,陈宇闻言后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你把那位身边的人想简单了,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他根本不需要来明码电报的。我看,李承乾是想要逼迫我们表态了。如果我们不服从,他便说殿下是不尊长序,服从的话他可以说服在外的那些人回京述职。”
陈宇冷静地分析了目前的局势,让一旁的李恪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事情竟然难看到了这种地步。李承乾居然脸都不要了,要与他死磕到底。
这种最后通牒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一旦李恪等人忤逆圣意,那京畿便有了征兵讨逆的由头和先决条件。
在这个时代,大义才是民意的根本所在。
思量片刻,李恪看向陈宇和长孙冲,有些犹豫地问道:“那我们必须回这封电报么?”
然而陈宇和长孙冲却并没有就李恪的问题回答,而是直言道:“殿下,您该登储了。”
储君之位,李恪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够坐上去。
那是整个帝国继承人的象征,代表着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美好地位。
只是,现在的李恪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他们要做的事情,那可完全跟忤逆圣意也差不多了啊!
李二最怕的就是儿子们兄弟阋墙,为此在对儿子们的教育中,李二将这一点当成重中之重,几乎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这些才刚刚成年的孩子们。
只可惜,大儿子软禁了自己,二儿子如今又要‘叛乱’,不知道远在宫中的李世民,究竟会作何感想呢!
“那......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我们的钢铁之都还没有建成,我们的军队还没有训练完成,我们......”
任由李恪千般言语,万般推脱,回应他的就只有两个字。
“不行。”
“老头子不懂这些,殿下不必看我,我只懂得如何做事罢了。”
墨老的一句话堵住了李恪最后一丝幻想,他本以为守旧的墨老能帮他抵挡一二呢。
就这样,李恪登储,已经被提上了议程。
被一改再改的铸城方案,也在陈宇的积极规划下,将太子府提到了最需要建设完成的项目之中。
随着陈宇的一声令下,原本属于冷门的自行车与都督府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成为了主角。
而对于李承乾的逼宫诏令,李恪的选择则是能拖就拖,只要李承乾还顾忌自己的大权,李恪便闷着头当好他的‘草创王子’,绝不言其他。
在随后的时间里,剑南集团果然如约将自行车创造了出来。
只不过自行车的数量有限,一般不论剑南集团把自行车单价提到多高,亦或者不论集团门店有没有开门,门口都聚集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