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品茶,上天和飞鸟白云共行,下海同游鱼珊瑚共舞……其实只要你愿意,这样的日子还可以继续很多很多年,你又何必把我逼到绝路呢。”
危河长老闭着眼,沉默不语,不知有没有将天同想看的话听进去。
忆起从前的日子,天同长老那双深邃略带些浑浊的眼中透出一丝怀念。他抠了抠石壁上的石块儿,石块儿落在地上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就按我说的做吧,危河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我也绝对不会再动你青鸾峰的弟子。只要你肯,我们的关系还是不变,我还是能陪你钓鱼逗鸟,下棋品茶,上天和飞鸟白云共行,下海同游鱼珊瑚共舞。”
危河长老声音沉沉带着些许沙哑,问到:“即便我不说,你又怎么能保证别人不知道?这种事情早晚会被人查出来的,只有不做,才能永绝后患。”
“不,让那些人死了也能永绝后患。”天同长老抬起头看着危河长老,笑着说到:“所有要查出我的人都死了,我是顾念我们之间的交情,所以才对你手下留情。青鸾峰的那个小仙徒,叫什么来着……哦对了,芙蕖,她就是撞见了我,所以才被我杀了。这不是我心狠,我是真的迫不得已。我不怪你不念旧情,我希望你也能体谅我的难处。”
听到芙蕖的名字,危河长老瞳孔搜然放大,天同居然就这样坦荡荡的承认了。危河长老一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他艰难的开口问到:“那,那个云妙呢?她真的是在水牢中遭遇了意外吗?好好的封印怎么会突然就破裂了,而且是三个封印同时破裂!”
天同长老耸耸肩,无所谓的道:“她啊,要怪就怪她太聪明了。她一边随着你那个晴明徒儿到处奔走搜罗消息,暗地里却自己偷偷查到了我头上来。她啊,估摸着已经猜到这事与我脱不了干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说起来,她还算对得起你们青鸾峰,没有把她的疑心告诉别人,否则那天在水牢里死的可就不止一个云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