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猪跑,总要为了将来我儿……”
“即懂得规矩,便应该知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夫家可还有其他人?”
“没,没了,都死绝了。”
“那便好说了,来人,去把她儿子找来,我这有桩好亲事说与他听。”
贾秀才的娘听罢大喜
“四王子这是应允这桩婚事了?”
“老四,你可莫要胡来,丫头的婚事还轮不到你做主,你要是敢胡来,老道就是一身伤也能收拾你!”
道士挣扎着站了起来,瞪着牛眼狠狠盯着周恒温。
周恒温对这个称呼很是吃惊,这老道未免也太过随意了,竟能不分尊卑到如此地步!
他也狠狠的盯着道士,俩人竟有剑拔弩张的架势。
李君被道士的一声‘老四’喊的心情倒是愉悦了不少,她支起下巴,耐心的等着周恒温处理这个事,他自然知道周恒温不可能答应什么,当然,对于道士的维护,她心里也是很受用的,她更知道俩人打不起来,与其费事劝解倒不如索性等着看戏。
果不其然,俩人相互对视用眼神展现着‘你愁啥’‘瞅你咋地’的最高境界,直到贾秀才被带到。
贾秀才进门二话不说,直接扑通跪倒在地,把贾秀才的娘吓了一跳。
“我儿快起来!”贾秀才的娘边使劲拽着贾秀才边高兴的说“四王子有好事说与你听,快起来。”
贾秀才稳稳的跪在那,任他娘如何拽都纹丝未动。
“倒是比他娘明白些。”
周恒温敲着桌子,仔细的打量着贾秀才。
其实贾秀才说不上多么英俊,只是个普通人的长相,只是在他自己娘亲眼里没有半点瑕疵罢了。
此刻的贾秀才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他娘亲就曾与他商议过这事,被他断然拒绝,还叮嘱他娘亲,千万不可再提,不然俩人在这屯子里可就待不下去了,没成想他娘亲竟是这般执迷不悟!他自是万般懊悔,悔不该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应该多些威胁吓唬,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幕了。
“姑娘,家母昏聩,所行所说皆非实情,还望姑娘念在她虽存非分之想,却未对姑娘动过半点伤害之意上,绕过她这次,所有罪责我一力承担!”
“傻儿子,什么罪责不罪责的,四王子已经答应了你们的婚事……”
“诶,慎言!我哪来的权利答应你们姑娘的婚事,我又不是她的家长。”
“那,之前你说的好事……”
“你守寡多年吧?我琢磨着我府上有个马夫,只是长得略有些吓人,可人倒是不错的,至今未娶,看着你这妇人倒像是个明事理,懂规矩的人,便想到这桩婚事,我的府邸也不是谁都能进的,自然要找你儿子过来仔细商议。”
贾秀才的娘彻底蒙了,她傻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贾秀才跪在地上,垂着头,握着拳,脸上青筋暴起。
“四王子,我娘亲确有不对的地方,若说根由,我难辞其咎,还请四王子放过我娘亲,我可代为受过!”
“哦?你嫁给我的马夫?我怕我府上的马夫不愿意呀。”
道士哈哈哈大笑几声道
“老四,你先问问你家马夫……”
贾秀才腾一下站起来,悲愤的道
“我娘亲就算是犯下滔天的罪行,自有法度惩处,你们如此羞辱我们母子,倒不如给个痛快的!”
“让你娘亲改嫁马夫就是羞辱,你娘亲站在这里把你夸上天,借由姑娘下嫁为你谋取前程又是谁辱了谁!”
周恒温愤然的‘啪’的一拍桌子,吓得贾秀才的娘堆到地上,她这时才真正反应过来这些人好像都不同意这婚事,可为什么呢?
“你娘亲想为你的将来谋划,无可厚非,可竟敢打起姑娘的注意,想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