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钟出发,凌晨三点钟回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叶国良去世,家里的顶梁柱没了。
祖孙俩的生活愈加陷入困境,相关部门考虑到他们的特殊情况,给予了小叶棠每个月1000元的低保,再加上赵珍芳2000元的工资,还是能勉强度日的。他们的街坊邻居很友好,也很同情她们,老人忙不过来,各家各户都会帮她盯着孩子,白天小叶棠在学校上课,老师也能帮赵珍芳照看一下。
八十七中也是老学校了,建国前就有,位于市中心,只不过学校附近都是拆迁都拆不掉的棚户区和房龄四十年以上的老破小。
赵珍芳和小叶棠就住在其中一户老破小里,那是她丈夫年轻时,学校分配的房子,只有37平,两室一厅。
老破小旁边是a城出名的棚户区福兴巷,出名在地价极高,住户极穷。住在这里的人,要么是租房的底层人士,要么是a城最贫穷的土著,
岑砚南和他母亲是穷土著又是租房人士。
见到赵珍芳,岑砚南立刻站起来,收起那股子冷酷劲儿,迎上去,挺礼貌的说,“赵奶奶,你不要着急,叶棠没有事。”
“脑袋都破了,怎么会没事!”赵珍芳佝偻着背,急促促的走向病床。
叶棠也在这个时候,双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一双沉静的眸子,天花板的荧光灯笼罩着她冰冷的眼窝,她看着老人家,轻轻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扑扇,一丝暖色划入眼底,冲淡了那份对老人的疏离。
赵珍芳却愣住了,她迟疑的叫了一声,“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