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不日就会好起来了。”
“有劳大夫了。”缪言恭恭敬敬地说。
筠儿带着大夫随她下去写药方,随后又去了药房抓药。
筠儿费功夫熬好了药端到缪言面前,缪言谎称想休息了就屏退左右,然后将药全部倒进了房内的花盆中。
院子里的下人都奇怪为何缪言的身体一直不见好,就连筠儿也不曾知晓缪言倒药一事,因此对她的身子尤为担心。
九王爷得知此事后也赶忙来探望缪言,缪言却以生病不适为由将王爷赶了出去。
缪言对九王爷尚且如此不顾及他的面子,其他女眷来了更是连她的面都见不到。
长此以往,其他院子里的女眷又开始对缪言议论纷纷。
缪言用冷水浇自己,却也只是得了风寒,眼看着这病不吃药也快慢慢地好起来了。
缪言只能再另想他法,毕竟总不能一直这么病着。
九王爷生辰将至,其他女眷都忙着准备礼物讨好九王爷。
只有缪言还依旧是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愿意走出来。
因九王爷平日里喜欢袭一身白衣,清沐郡主特意送了九王爷一对汉白玉琉璃盏。
司徒浅露送了九王爷一柄寿山石制的玉如意,取“长寿”之意。
就连月俸不高的玉颜娘子也学着附庸风雅,送了九王爷一幅前朝的山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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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其他那些不通文墨的女眷要么绣了枕头手帕、缝制大褂长袍给九王爷。
要么就是去京城的一些商铺买一些稀奇玩意儿,以此来给九王爷祝贺生辰。
大臣们也纷纷前来王府祝寿,送来的寿礼也是多如牛毛。
而今年不过是九王爷的二十岁生辰,却已经兴师动众到如此地步。
想来也难怪,毕竟他来日是要继承皇位的,谁人不想巴结于他呢?
但缪言除外,缪言不仅没有给王爷送礼,甚至连九王爷的在府里摆的生辰宴都不打算去。
“主子,身子可好些了?”筠儿关切的问缪言。
“嗯,好多了。”缪言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主子,明儿个就是王爷的生辰了,你想穿哪身衣服去?”筠儿一边帮缪言整理着衣服一边兴奋的问。
“我没打算去,就说我风寒还没好,不宜出门吧。”缪言饮了一口茶冷冷的说。
筠儿对缪言的回答有些震惊,连忙问道:“主子,这可是王爷的生辰。如今您风寒已经大好,当真不去给王爷贺寿吗?”
缪言苍凉一笑地说:“想要给他庆祝的人那么多,哪里还少我这一个。”
筠儿有些难过,她不明白为何主子落水后不但性情大变,甚至对往日最为重视的王爷也变得如此不上心了。
缪言十分悔恨过去的自己表现得过于与众不同,这才引起了九王爷的关注。
如今缪言只想让九王爷觉得她毫无礼数,再次对她视若罔闻就好。
至于挤破头去给九王爷贺寿这种事,还是让那些想做的女眷去做吧。
缪言因对九王爷全无感情,因此只想安安静静地自己待着。
生辰那日,九王爷用心地摆好了生辰宴,想在百官面前重新介绍他的这位叶侧妃。
他甚至已经有意将叶侧妃扶正,奈何缪言那日却称病并没有出席。
一整天,九王爷始终板着一张脸,置气似地跟大臣们一起饮了不少的酒。
凑巧的是那日叠溪又一次来到九王府,却还是没有见到缪言。
他甚至不知道当日施计搭救的那位九王妃,就是他挂念许久的薄凉。
送走宾客之后九王爷越想越生气,于是就拎着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