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其恩眼角扫了他一眼,就起身走了过来,热络的拉着他继续喝酒“来,来,苏合将军,咱们也是许久未见,再干碗!”
苏合将军端着酒碗浅浅喝了一口,笑着试探道“怎么,乌其恩将军认识这个妇人?听说她是大齐的王妃,身份尊贵,不知将军在何处认识了这等贵人?”
乌其恩放下酒碗,好似惊奇般反问道“苏合将军也知道这妇人是大齐王妃啊?那将军是如何将她掠了来,难道就在咱们这草原上?”
苏合将军眼里闪过一抹恼se,嘴里却是下了逐客令“乌其恩将军,你是不是在此处停留久了?草原的雄鹰既然听从鹰王的号令,就该勤恳巡视鹰王的领地才是。”
“苏合将军这话可是错了,再勤恳凶猛的雄鹰也有落地饱餐的时候,否则哪里有力气继续为鹰王效命。”乌其恩虽然长相很是忠厚笨拙,没想到嘴皮居然很是利落,半句不肯落下风。
n明说了“乌其恩将军,这个俘虏是我费了很多力气才掠回来的,正准备进献给大殿下。就是汗王亲来,我也要禀告过大殿下才会转赠,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乌其恩放下手里的酒杯,也是正了脸se应道“既然苏合将军如此说,我也不隐瞒了。这主仆人是我们二殿下的救命恩人,草原的勇士若是不知报恩,那死后必定会被长生天遗弃,所以我们二殿下一定会出手相救。另外,我听说大殿下最近不知何故被汉王关在府邸不许出外出,也许这时候也需要我们二殿下援手呢。”
苏合将军闻言皱了眉头,用力捏紧了手里的杯,待得再抬头望向不远处的主仆个俘虏就吩咐一旁的蛮兵“送她们进帐篷歇息,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接近。”
末了再次举杯同乌其恩将军喝起了酒,仿似方才两人什么都不曾说过一般。很快小部族里最美的姑娘端来了大盘的手抓羊肉,两人吃喝说笑的也就越发热络了…
一望无垠的草原上,大金王城就坐落在水草最肥美的中间地域。虽说名字叫做城,但实际却是无数个毡房组成的群落。其中只有汉王居住之处才是红砖砌墙,楠木廊柱,琉璃瓦覆顶的宫殿。远远望去,比之大齐皇宫自然多有不及,但也算是贵气奢华。
靠近宫殿外围还有五个毡房小群落,群落中间也各自环卫簇拥着一个大毡房,而大毡房里住的就是汉王的五个儿。大殿下阿木尔善战,二殿下格ri勒图善谋,比之其余个只知酒se的弟弟,他们自然也最受汗王的倚重,于是互相争斗也就成了众所周知之事。
这一ri,阳将将被远方的平地吞没,暮se降临草原。抢在冬ri来临前努力贴膘的牛羊在牧人的催赶下回到圈里,妇人和孩童们忙着挤奶,老人则升起篝火煮起酥油茶,一切都是那般和美宁静,仿似一幅画般让人迷醉。
可惜,几个纵马狂奔的护卫远远跑来却打破了这一切,守着王城大门的蛮兵正要关门,见此就多问了几句,结果那几个护卫抬手就抽了他两鞭。
蛮兵跳起来想要反抗,结果却见护卫手里高举了一只金牌,牌上雕了一只狰狞的狼头。蛮兵大惊,立时跪倒放行,末了望着跑进毡房群的护卫偷偷嘀咕“难道出了什么大事不成,二殿下的金狼符怎么都拿出来了。”
不提这蛮兵如何猜测,只说二殿下格ri勒图正坐在桌案后吃晚饭,最得他信任的苏德大总管一边替主倒酒一边说起一ri里发生的杂事,重点是嘎尔迪小殿下又得了汗王的赏赐。
格ri勒图听了,嘴角也带了笑,毕竟这天下哪有父亲不喜欢儿聪慧。苏德见得主心情大好,就琢磨着要不要再为两位侧福晋美言几句,他可收了人家的好处,总要做点儿事,否则心下难安。至于一向心思难料的主听不听自己劝,就不在他的负责范围了。
一主一仆正各自想着心思,突然听得门外有人禀报就喊了护卫进来。那护卫跪倒行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