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这路是云轻带的,有事当然要算在她的头上。
云轻憋屈的要命,她是初来归阳,根本不知道这里的路,可是这个妖孽太子难道也不知道吗?为什么就不能提醒她一声?
“夜墨,你还想往哪里跑?”片刻的工夫,赫连明泽就追了上来。
夜墨将半个身子靠在云轻身上,面对着赫连明泽的询问,却自然而然地带出一股尊贵的慵懒来。
他淡声说道:“三皇子,你可曾听说孤王做过什么没有准备的事情?”
赫连明泽一听这话就是一愣,脑海中瞬间想起听过的关于夜墨的传说。
这个男人,变化无端,算无遗策,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心头一下有些惴惴,可是看着不断围上来的西楚士兵,他的心却又一下子安定下来,他冷声说道:“夜墨,你不用在这里虚张声势,今日无论如何,本皇子都会让你死在这里!”
“孺子不可教也!”夜墨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能活生生把人气死。
云轻看着,对夜墨的恶劣个性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这个男人碾压对手也就罢了,偏偏还是那种不气死人不罢休的!
赫连明泽还没有察觉到夜墨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云轻却察觉到了。
出身丛林,她的五感比起普通人来说都要敏锐,她已经隐隐地感觉到,风吹过树林的时候,似乎夹杂了一些其他的声音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