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
无命默默地坐着,回想着在夜墨身边的时候,好像没见云轻这么凶过。
却不知道他这是触了云轻很不爽的事情了,她以前在部队里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些队员们就常常受了伤之后说没事,有一次有个队员抓捕罪犯的时候从刚刚起飞的直升机上摔了下来,因为没有外伤就没有去管,还是拼死把罪犯抓住了,可是三天后,他突然倒地身亡,那个时候才知道他早已有内出血了。
那个时候云轻学医未精,明明就在那个战友的旁边可是却没有看出来,这也成为她心头永远的痛。
所以后来只要有队员受了伤,不管别人怎么说没事,她都一定要诊查过才行,这后来也成了她所在的部队里的一个惯例,只要云轻一开口,不管他们怎么觉得自己的伤没大事,都得乖乖诊查。
而此时无命都已经吐了两口血了还说没事,云轻怎么可能会不凶。
在脉上仔细地探查了一会儿,云轻松开手,说道:“伤了脏腑了,虽然你底子很好,但也得好好调养才行。”
云轻不太懂真气的事情,只感觉到无命的脏腑受了很重的冲击,但他体内同样也有什么在保护着,两相相抵,所以他受的伤并不算太重。
“稍等一下!”云轻对无命说道,然后微微低着头,停了一会儿。
窸窸窣窣,片刻后,忽然出现了几只灵巧的小猴。
“我要一种草”云轻开始边说边比划,同时不断地在脑中形成形象,传递到小猴的脑中。
在传递形象的时候,云轻忽然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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