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怕现在就要满地打滚了。
“怎么回事?”白承惊声问道。
他要把云轻安全地带回分殿里,如果她真是那种血脉的话,那么从她那里换过血后,还要把人活着送到无极岛。
所以他虽然敢给云轻苦头吃,但却绝对不敢让她死,但此时此刻,云轻看起来却像是要死了一样。
一个懂医术的弟子立刻上前,诊过脉之后说道:“圣使大人,她是念力受损,只怕不好了。”
“念力受损?”白承问道:“到什么程度了?还能坚持多久?”
“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立刻救治,只怕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变成傻子。”
白承的目光急剧地跳动着,落在云轻的胸口。
他忽然探手过去,一把把里面的小白抓出来。
看到小白气息奄奄,出气多进气少,似乎随时有可能死掉的样子,他满心都是惊疑。
据说圣兽与主人的精神力息息相关,若主人的精神力枯竭,圣兽就也会死去。
现在这只小兽这种情况,难道它真的是圣兽?
若是如此,那难道云轻也真的是纯血?
若真的这样,那就绝不能让这一人一兽出事。
圣宫千百年来,只剩下了这一只圣兽,也只找到了这一个纯血之人。
目光盯着痛苦的云轻,白承心底天人交战,这人,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犹豫间,那懂医的弟子又说道:“圣使大人,只怕她真的快要不行了。”
白承一看,果然云轻连气息都微弱了,就连剧烈的疼痛都不能让她的挣扎更激烈一点。
牙齿一咬,白承走上前,掏出一颗药丸送到云轻唇边,不甘心地说道:“真是便宜你了。”
云轻疼的已经几乎没有知觉了,这一次的疼痛比以往哪一次来的都要激烈,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是自己了,脑子里似是放了无数把刀片,又像螺旋桨一样旋搅着,好像要把她整个脑子都撕裂。
她不能动,不能叫喊,只能强自忍着,可是疼,真的好疼。
夜墨,夜墨你在哪里?我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阿尘,蒙古大夫,快来救救我。
我疼,真的疼。
一句一声地在心里叫着,脑海中走马灯似地掠过东海子云、柳清朗、秦锋,还有东海子莹的脸,这些是她亲密的朋友,可是会不会没有机会再见了?
又想起云妩,只觉得心头满是抱歉,本来雄心壮志地想要为原主报仇,照顾好她的妹妹,可是到头来,却是什么也做不到。
所有一切如浮世绘,纷纷扰扰叠落在眼前。
据说只有人快要死的时候才会这样,那她,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
若是真的要死了,那至少,让她再见夜墨一面,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就好。
“蠢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愿望太强烈,她竟真的听到了那个妖孽太子的声音。
“云轻”
“轻儿”
“姐姐”
洛尘,东海子云,小哥哥,还有秦锋
是她疼糊涂了吗?怎么这些人全都来了?
“蠢女人,你给孤王坚持着点,听到没有!”夜墨的声音中含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暴躁,看着她疼,他比自己疼还难受。
将云轻紧紧搂在怀里,夜墨回头说道:“好了没有?到底是不是聚灵丹?”
他身侧的洛尘正拿着一颗丹药仔细辩别着,闻言点了点头,直接送到云轻的唇边。
一股清香瞬间窜入云轻鼻间,只闻着这味道,云轻都觉得她的头痛好了许多,洛尘修长白暂的手指凑在她的唇边,轻声说道:“云轻,吃下去。”
洛尘的声音带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而些这些日子,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