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说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真的心疼殿下!若我是姐姐,就绝不会与殿下发生这样的冲突。我若是爱一个人,凡我所有的,凡他想要的,我都会双手奉上,无论是什么。哪怕”
云轻重重地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道“是、南、昭!”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夜墨。
她说的已经够明白了,她表达的也已经够明白了。
她相信,夜墨一定能听得懂。
夜墨目光淡漠地盯着她,不知为何,云妩由心底生出了一股寒意,可是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退缩,因此还是硬挺着脊背和夜墨对视。
夜墨忽然一拂袖回了房间,叫道“荆远帆,送客。”
“是!”荆远帆立刻从门外走了进来。
院子里谈了些什么,他并没有去听,可是他却看得出来,云妩嘴角有一丝藏都藏不住的笑意。
她在笑些什么?又有什么事情值得她这么高兴的?要知道,云轻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她对云妩的疼爱荆远帆一直都看在眼中,可是现在云轻为了保护她而失踪,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目光,狠狠地盯过去。
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妥当,云妩立刻收起了唇边的笑容,又是一副柔弱轻愁的样子。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里是真的在笑的,而且是狂喜!
夜墨没有赶她走,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只是让她走了而已,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被她说动了,说明他在考虑她的建议。
这样一来,晚上的宴会,只要母妃提出联姻的提议,夜墨至少有七成的可能会同意。
娶一个要和他争南昭的女人,和娶一个愿意把南昭拱手送给他的女人,这要怎么选择,相信就算是个傻子都知道。
殿下殿下
在心里默默地叫着,云妩几乎能够想像到,他用八抬大轿,把她娶回府中的场景。
太子妃是她的,只有她才能当夜墨的太子妃!
荆远帆将云妩送走之后,心头始终觉得不对劲,因此再次往夜墨住的小院走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但就是觉得应该回来看看。
到了门口,正要开口,却看到一副很奇怪的场景。
夜墨正把小白抱在手中,手掌在小白身后比划着,而且变幻着角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经过一日的恢复和治疗,小白大人的状态已经好多了,至少不像刚救上来的时候那么萎靡。
它平时见到夜墨都是巴不得扑上去,可是此时却是缩着小身子,一双黑豆似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夜墨。
呜呜呜,谁来救救本兽啊,这个男人好可怕。
谁来告诉它,他脑里到底在想什么,又在打什么主意啊?
这个是不是就叫作最难消受美人恩?
小白大人笼罩在夜墨的阴影下,泪眼汪汪地想着。
忽然之间,荆远帆就觉得什么也不想说了,他站在门口想了想,返身再次离开,不过这次才走了几步,就迎面碰到战飞过来。
“有事?”荆远帆问道。
“去赴宴的时间差不多了,我来提醒殿下。”战飞说道。
荆远帆这才想起来,云娇过来不就是来接夜墨赴宴的么?
南昭王府,今日是南昭王的寿宴,满府的白色总算是去掉了一些,只集中在云阳停尸的院子里,而别的地方都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殿下!”云妩早就等在了大门前,一见到夜墨就立刻迎上去,口中开心地叫道“殿下来的真快,我才刚回来没一会儿,早知这样,该多等殿下一会儿,和殿下一起过来。”
经过方才的一番谈话,云妩自觉和夜墨之间亲密了许多,连说话也变得比往常随意。
夜墨没有回应,也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