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秦锋,就想要帮他。
而秦锋一开始和她非亲非故,又怎么会对她如此依赖,而且几次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保护她?
无非,是因为流淌在血脉里的亲情罢了。
王夫人也是目瞪口呆,若是她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绝不会为了一时意气而要去刺云轻。
云轻向王夫人逼问出当年去处理孩子的人是谁,很幸运,那个人因为办事得力,居然一直很受王夫人重用,还在王府里。
把她召来一问,她才招出来,说当年她独自一人抱着孩子去山上处理,谁知山高林密,让人十分害怕,她正要动手的时候,突然也不知什么野兽叫了一声,吓得她把孩子扔在地上,就直接跑了回来。
而回来之后为了邀功,又向王夫人说已经处理了。
王夫人听到这些话恨不得撕了这个大胆的奴才,可是有方才的事情,她被人用力压着,只能狠狠地瞪她罢了。
事情到了此处,已经彻底的真相大白。
秦锋,就是柳真如的孩子,云轻的亲生弟弟。
这样的变故实在太大,就连秦锋自己一时间也接受不了,他除了知道自己真的是云轻的弟弟而感到很开心之外,对于云宏烨完全就是陌生。
云轻为了照顾秦锋的感受,并没有在南昭王府多留,而是在看着侍卫把王氏押下去之后,就先一步离开了南昭王府。
至于后面的事情,等他们都平静下来一些再说。
回到住的地方,云轻又和秦锋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真是怎么也想不到,她最想要找,最想要保护的人,原来一直都在她的身边。
云轻颇有些埋怨地问秦锋,难道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个剑形的胎迹?
先前雅珠婆婆说起胎迹事情的时候,荆远帆茶茶都在,秦锋和他们关系很不错,就不信不知道这件事情。
秦锋则是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他一个男孩子家,哪里会在意身体上的这些小标记,再说他又是和爷爷生活在一起的,很早就是自己照顾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身后,就更没人会和他说起了。
但不管怎么说,找到了秦锋,都让云轻高兴的要命。
直到半夜时分,云轻才离开秦锋的房间,回到夜墨那边。
还没走到跟前,云轻就看到房间中亮着灯火,明显,夜墨还没有睡。
心头一下涌起一丝愧疚,前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虽然有一部分是她和夜墨之间的默契,可是也有一部分是之前完全没有料想到的,比如她受伤坠崖。
夜墨那个时候一定很着急,她也欠了夜墨许多说明和解释,可是因为秦锋的事情,她竟然让夜墨等了这么久,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走到跟前,云轻悄无声息的推开门,夜墨果然还没有睡,他斜倚在床边,手中惯常地拿着一本书,一头黑发已经解开了,墨缎似的垂在胸前,睡觉穿的丝衣因为姿势的原因没有完全合拢,微微散开,露出分明的锁骨和劲瘦白暂的胸膛。
那模样,说不出的诱人。
云轻忍不住就咽了一下口水。
咕噜
声音好大,云轻简直想要把自己埋到地里去。
怎么就这么不长进呀,不管什么时候见到夜墨,都会被他的美色所迷惑。
尤其在这种时候,夜墨那个小心眼的男人,不一定记恨成什么样子了呢,自己居然还能对着他犯花痴,等会儿被怎么收拾的都不知道。
夜墨闻声抬头,一双流丽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云轻。
云轻咽了一口口水,关上门走进来,干笑着说道“殿下还没有休息啊。”
夜墨还是不说话,只是望着云轻。
云轻被夜墨看得毛骨悚然,但她有错在先,因此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
“殿”
“脱衣服。”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