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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东海子莹沉不住气,拿着葡萄一个劲地揪,却又不吃,把一盘好好的葡萄全给祸害完了。
她不是不赞成燕倾去帮忙,尤其云轻在同意燕倾去做这件事情之前,还特意和千安说的明明白白,燕倾只是和她合作,绝不会成为千渚皇夫。
可是她心里还是不安。
偷偷溜到前面去看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猛地坐下,手也用力地在桌子上连敲几敲。
这是怎么了?
以燕倾的性子,两人不可能有什么亲密举动,怎么东海子莹这么生气?
看她气得面色都发红,云轻却故意什么也不问,只等着东海子莹自己来说。
果然,连一刻钟的时间都不到,东海子莹就忍不住开口“云轻,那个千安真的不会强迫燕倾当皇夫?万一她反悔了怎么办?你可有什么对策?”
云轻眨眨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若是没有看到一些东西,东海子莹不会这么说的。
“那个千安一直看着燕倾!”东海子莹用力砸了一下桌子“眼睛直勾勾地,眨都不眨!”
云轻眉梢轻挑。
这……不在可能吧。
千安和燕倾,不过见了几面而已,而且千安心性高傲,甚至根本都不愿意通过这样的竞赛选夫,若非这样,也不会迟迟找不到合作者,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看上了燕倾?
该不会是,东海子莹关心则乱?
“云轻,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怀疑我小心眼是不是?”
东海子莹气死了,指天誓日“我以东海之名发誓,那个千安对燕倾,绝对有非份之想!”
云轻的面色终于严肃起来,不过,却也没有十分担忧。
她只是轻柔地安抚东海子莹“子莹,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地违背我们事先说好的规则的。虽然我们现在是在合作,可是,若是有人想要违反规则,那么从她违反规则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伙伴,而是敌人了。”
对待敌人,是不用留手的。
也绝没有人能简简单单就,就对他们这里的任何人,想要谁,就要谁。
千安在府中一直呆到天色微黑才回去,到了这个时候,荆远帆也醒了。
这次的事情没有造成什么实质伤害,可也让所有人都狠狠地惊了一场,因此晚饭的时候好好地整治了一桌,算是给所有人压惊。
因为第二日就是竞赛的日子,所以燕倾先一步回去休息,其他人也没有耽搁太久,都各自回房安歇。
而无人知道的是,这一晚的燕倾很久都没有睡着,他一直张着眼睛,眼前回荡着白天看到的那一幕血腥场景。
燕扬已经死了,而且没有任何人敢追究这件事情,因为夜墨救下云轻之后动作极快,命人将自己这边人的尸首都收走了,只留下一些千渚皇宫的配送侍卫,然后一口咬定云轻早就回到了驿馆,那辆马车里坐的根本不是云轻。
负责千渚都城治安的人也不敢把事情往云轻身上诬攀,因为若是想要治云轻纵容属下杀害燕扬的罪名,就得先说明燕扬为何要去拦截刺杀云轻。这样查下去,更是为难,因此索性把这事情定成了一个悬案。
可是燕扬只不过是把刀,刀折了,握刀的人却还在暗中,完好无损。
指掌在身侧慢慢地捏起又放松,燕倾心头下了一个决定。
第二日,王都水道出发码头之前人山人海。
公主招亲竞赛二三十年才能得见一次,自然是热闹非凡。
千安一身白色劲装,绣着金色丝线,英姿飒爽,和另一侧一身黑衣的燕倾相映成趣,十分和谐。
东海子莹远远地看着,气得直揪衣角“你看看,耍这么多小心机,要是她对燕倾没有想法,我头拧下来给你!”
自从昨天偷看了一眼之后,东海子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