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事。
“谁再笑的,拉出来打二十军棍。”
临时看台上,秦川板着脸喝了一声,然后下看台朝李定国走去。
周围的关帝军立马噤若寒蝉,那个叫马得三的新兵蛋子则憋红着脸,不敢笑出声。
李定国不敢直视秦川的目光,只默默地低下头。
“你练的不是兵,而是害群之马,关帝军要是有这么一群叼毛存在,只会害死我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兄弟。”秦川走到他跟前,面无表情说道。
李定国低着头没回应。
“来啊,李定国练兵毫无成效,按例打十军棍。”
“是。”
几个关帝军提着军棍走了进来。
“我认罚。”
李定国一咬牙,主动趴在地上。
四个关帝军按住他的手脚,另外两个则举起军棍打了下去。
“都没吃饭吗?给我打重点。”
秦川看得出那两个关帝军有意放水,前面的两棍轻飘飘的。
听到他的话,那两个关帝军急忙加大手劲,噼里啪啦抽在李定国屁股上。
李定国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十个军棍打完后,又咬着牙吃力爬起来,明明两腿抖个不停,却硬咬牙站着。
秦川没理他,只冲着刚才嬉笑的马得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得三急忙陪着笑脸应道“回大人,小的姓马,在家排行老三,所以俺爹就给俺取名马得三。”
“马得三是吧,演武中带头嬉笑打闹,拖出来打二十军棍,然后押到黑山挖矿。”
“是。”
几个关帝军早看这滑头小子不顺眼了,立马像狼似的扑了上去。
马得三吓得脸色惨白“大人饶命,饶命啊大人……”
几个关帝军不由分说,将他按在地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暴打。
等马得三被打得奄奄一息,秦川又朝后面喊了一声“红衣侍从列队,给这帮新兵蛋子们看看,什么叫军姿。”
“是。”
一百名红衣侍从鱼贯而入,迅速列成整齐的队列,在演武场令行禁止,进退有据。
那火红的阵列显得煞是威风,杀气凛冽。
“这是我亲自操练的卫队,每人月饷二两,天天有肉吃,隔三天有一碗酒,个个都娶上了漂亮女人,羡慕吗?”
“光羡慕有个屁用,我这支卫队个个都是一顶几的好汉,能打你们在场这一千六百新兵蛋子,就该拿比你们高的饷银,该吃肉喝酒,该睡漂亮女人。”
“我上次在西头沟靶场遭鞑子袭击的时候,之所以能活下来,靠的就是这些好汉,之所以能打那么多胜仗,能抢下那么多钱粮和地盘,靠的就是之前练出来那批兄弟。”
“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以前练兵的时候他们吃了多少拳脚,被揍成了啥样,再去问问,他们打过多少丈,问问他们,上了战场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听从军令!该冲的冲,该跑的跑,军容齐整,气势如虹的时候,什么仗打不赢?”
“我也不跟你们废话那么多了,你们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还是这副鸟样的话,你们就滚去黑山挖矿吧。”
面无表情地说完这番话,秦川一甩手,径直走开了。
但没走出几步,他又转身,对脸色涨红的李定国说道“山猫儿只大你一岁,比你还瘦小,但关帝军里没人敢拿他不当回事,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够狠,当兵的要够狠,当将军的更要够狠,”
“你义父就是因为够狠,才打出了如今的名头,才拉起了这么多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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