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有柱则大喇喇坐在凳子上,端起碗,咕咚灌下一大口酒,然后抽出匕首,割下一大块羊肉,放嘴里大口嚼了起来。 “老哥,来来来,咱哥俩好些时日没一起喝了。” 李八巴走上前,攀过何其正的肩膀。 何其正看了看罗大牛腰间的长刀,又看了看刘有柱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最终低低叹了一声,然后坐下来,端起瓷碗,“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酒。 喝完酒,何其正将瓷碗一把放在桌面上,打了个酒隔。 “说吧,我若是降,当如何?若是不降,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