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怎么会玩,他就坐在我的身侧喝点酒,我让他去跳舞他也说不会。
我笑了笑说“你真无趣。”
助理用酒回我,“这样挺有趣的。”
我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随后和助理谈起工作的事,他说时家最近三年的营业额有下跌,但整体趋势是稳住的。
等这段风波过去时家会稳如向前,而且s市这边还有楚家的支持。
楚家和时家的合作很亲密,虽然听起来是两个家族,但两家一向是资源共享。
同助理聊了一会儿我便在酒吧看见一个熟人,时骋昨天还说她去了梧城。
没想到今天就在s市遇见,我记得时骋说过她就是s市人。
原本在我印象中脸色苍白身体纤弱的女人,此刻身着一套玫瑰紫的短裙坐在吧台和调酒师滔滔不绝,喝酒的姿势优雅且熟稔。
像是红尘中人,可又透着一股清流。
我眯着眼问助理,“认识她吗?”
助理顺着我的视线瞧过去,他盯着许久才想起似的说“曾经好像在聚会上见过面,想不起叫什么名字,我听别人喊她宋小姐。”
默了默,助理解释说“我曾经在聚会上见过的小姐一般非富即贵,需要调查她吗?”
“等等。”我说。
我取出手机给时骋打了个电话。
他那边好久才接通问“找老子有事?”
时骋昨天听闻小五那件事时很自闭,我还第一次见他流泪,今天又恢复成吊炸天的模样,其实他坚硬的外壳下藏着一颗柔软的心。
我盯着坐在吧台那儿身体纤弱却怡然自得的女人,问道“到梧城的那个女人叫什么?”
时骋一怔,惊讶问“问她做什么?”
我敷衍说“好奇问问。”
“宋亦然。”
“哦,名字挺好听的。”
时骋不放心问“你问她做什么?”
“没事,就是好奇。”我说。
我随意扯了几句挂断时骋的电话,我让助理查一下这个名字,他取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人去调查,没一会儿就拿到了资料。
当看见资料时,我满心震撼。
我喃喃的问助理,“她是时骋的女人,之前跟着时骋一直在小镇上生活,是时骋的替代品,这是时骋明确告诉她的,你说她这样究竟图的是什么?”
助理答不上来,他收起手机望向那个坐在吧台处的女人,回忆说道“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好像是很多年前,那时她刚留学回国,听说是麻省理工大学毕业的,我周围的人都崇拜的都喊着她宋小姐。”
我叹道“姜忱,她犹如当年的我。”
n,其身价超百亿,却隐姓埋名的跟着时骋……”
助理顿道“时总,她也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