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几分上阵杀敌的本事,但兵法韬略这方面,却是少了几分见识,某欲让小侄拜入方公子门下,不知方公子可愿成全?”
曹文诏说罢,当即目光恳切地望向方逸。
方逸顿时便怔了一怔。
嗯?这次还是来拜师的?
只不过这次拜师的人由曹文诏变成了曹变蛟。
看到方逸犹豫,曹文诏想了想,便探手入怀,从怀中摸出一张礼单来,放在方逸眼前的桌面上。
“这里是白银六千两,聊做拜师束修,还望方公子不要嫌弃。”
嗯?居然又来了一个拿银钱侮辱自己的?
方逸没去拿面前的礼单,而是抬头望向曹文诏,却不说话。
曹文诏顿时便有些心慌。
难道,方公子是嫌钱少?
自己可是听说,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冒辟疆,花费了八千两银子,这才成功拜入方逸门下。
于是今日曹文诏便有样学样,想方设法凑出了六千两白银,只求方逸能手下自己的侄子曹变蛟为徒。
自己的侄子,其实和自己一样,武力强横,但谋略智谋却是不足。
所以曹文诏才会兴起拜师的念头,再一个方逸身上的铁布衫神功,也让曹文诏羡慕不已。
无论曹变蛟最后能学得谋略,又或是习得神功,这六千两银子,花的都是物超所值。
看到方逸没有说话,曹文诏顿时便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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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方公子拜师的束修可是八千两银子,只是自己实在太穷,左拼右凑才弄到手六千两,莫非,方公子是嫌钱太少?
想到这里,曹文诏一咬牙,便准备继续加钱。
却没想到方逸在这时笑了笑。
“承蒙曹将军厚爱,方某感激不尽。”
“方某收徒只看缘分,束修却是可有可无。”
随即方逸微微侧身,望向曹变蛟,“曹将军可愿拜我为师?只恐在下才疏学浅,耽误了曹将军的学业。”
曹变蛟听了,当即大喜,起身抱拳说道:“末将愿拜方先生为师,还望先生成全。”
方逸听了,哈哈大笑。
随即他伸手将面前的礼单又给曹文诏推了回去,“曹将军爱兵如子,两袖清风,这一点在下一直是知道的,至于拜师束修,一切从简便可,却不需要如此之多的银两。”
曹变蛟当即跪倒在地,对着方逸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师父在上,徒儿曹变蛟见过师父!”
方逸哈哈一笑,又对曹文诏说道:“既然令侄已入我门下,这些日子,他恐怕就不能跟随将军四处征战了,我欲留他在此学习至少一年半载,不知曹将军意下如何?”
曹文诏当即也欣喜地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如此甚好,一切听凭方公子安排。”
看着眼前高大雄壮的曹变蛟,方逸心中也是极为欣喜。
陈子龙,冒辟疆,李定国,曹变蛟,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已经收了四个徒弟了。
看来教育徒弟的事情,也该早日提上日程。
但方逸如今,暂时还是要把精力更多地放在灾民身上。
搬进营寨后,有温暖的房子住,有免费的食堂,这些百姓算得上已经衣食无忧。
但这种情况是不能持久的,只有真正地给他们找到工作,教授给他们谋生的本领,安置灾民的任务,才能说是真正完成。
如今,只是个开始而已。
三日后,醉仙阁二楼雅座。
依旧是同样的三个人,三名京城中最顶级的权贵之子。
看着在自己面前强自忍笑的张锐,徐世龙两人,朱中兴脸上尴尬之色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