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打架的时候。
少年哼了一声,用大当家来压自己?
虽然他很痛恨,但还是不得不去帮他们准备吃的。
大当家是他所敬畏的人,他的话少年一直抖奉为宗旨。
房门再一次被关上了,少年吩咐了几个人去准备吃的。
魏颢道“好酒好菜都上来啊!我们京城来的人很挑食的。”
少年刮了他一眼,“吃吃吃,吃死你!”
随后,人就去准备吃的了。
这口气算是出来,李阳安给魏颢竖了个大拇指。
魏颢点点头,“这些小青年就是欠管教。”
李阳安哈哈大笑起来,“你自己都没比他们大多少,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我心里可比他们大得多了呢!”
没一会儿,饭菜上来了。
烤鸡,也不算差。
李阳安已经拿起了筷子了。
“等等!”
魏颢制止了他,解下自己头冠上的簪子,试毒。
来了这里也不能掉以轻心了,万一有人心怀不轨呢?
饭菜都试了毒,没有异样,魏颢才放心。
二人放心吃了个饱饭。
外边的少年看着他试毒的动作,哼笑“胆小鬼!”
他怎么可能会给大当家的客人下毒呢?
除非不想活了。
魏颢和李阳安吃好了饭,随后跟着少年去了大堂。
这里是大当家见客的地方。
门打开了,魏颢和李阳安率先看到的是上边站了个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模样。
魏颢和李阳安走了进去。
那人终于转过审来了,待着一张黑涩的面具,遮住了全脸。
他示意少年们,“你们先下去吧!”
“是!”
少年们很听话的退了下去。
随后,大当家的坐在上年的高坐,里边只有三个人了。
“两位请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这人声音沙哑,没有一点违和感,很难听。
李阳安想,这哪里是招待不周啊?这明明上一点没招待。
魏颢和李阳按坐下来。
没等上边的人问话,魏颢就率先开口问了,“你真的是沈家的人?”
那人沉默了片刻,没回答。
“我还以为你们李家叛变了,原来是假意投敌,忍辱负重啊!”
这话听起来很讽刺。
上边的人没感觉到一点抱歉。
李阳安道“我们不都一样苟且偷生的,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嘲讽不了谁。”
“是啊!”戴面具的大当家很同意这个看法,“害得我们苟且偷生的人过着好日子,怎么能让人甘心呢?”
当然不能,所以要报仇。
报仇!
两方的目的很一致。
但是,李阳安还是信不过他。
“阁下,我们的底细想必您都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如今,也该让我们知道你是谁了吧?”
这张脸戴着面具,总不能说见不了人吧?
大当家的点点头,随后面具下那张幽灵一般的眼睛看向了魏颢,道“这就是殿下吧?”
魏颢起身道“是我,我就是定朝末帝。”
有了末帝的名号,造反自然有了理由。
“如何证明呢?”大当家问。
魏颢挑眉,“这需要如何证明?我苟且偷生了十几年不就是证明吗?阁下需要我如何证明呢?”
根本不需要证明的,若沈家的人想复仇,就必须借助末帝的名号。
所以他这个末帝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能让人造反的理由。
面具下,大当家的眼睛动了动,随后点点头,“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