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周煜带了四个少年人等了半天。
“周兄,我们这还要等多久啊?”
再等下去,天都快黑了,晚饭都没吃呢!
周煜:“再等等,我看了,这边的墙最低,他们肯定会从这里过的。”
少年们闭嘴。
周煜对最边上的少年叫了声:“小伍,你跑得快,到时候一听见动静,就去把班夫子请来。”
小伍点点头:“周煜哥放心吧!我绝对办到。”
少年们继续沉默,继续等。
余晖映衬天边散发出橙黄色,另一边夜幕渐渐降临。
…
…
魏颢几个人顺利爬进来,分别回了各自的学舍。
钱金源和魏颢来到押注的赌屋,将赢的钱一并领了。
大多数少年都不输不赢,只有些走极端的人,要么大赢,要么大输。
钱金源乐呵呵拿着一把钱,“还好我拿了大一点的钱袋来,不然都不够装的。”
魏颢摇摇头。
这也没赚多少啊!总共就压了二三十两,翻了一倍罢了。
魏颢之前在赌坊赢的钱,大多拿去开饭馆了,再加上他大手大脚,也没剩下多少。
现在能赢回些来,也是好的。
两人迎着夜间的清风,加快步伐回学舍。
钱金源忽然想起件事来,问:“你说,那些在墙头堵咱们的人,还在那儿不?”
魏颢:“试试不就知道了?”
钱金源好奇:“怎么试,直接跑过去看啊?”他摆摆手,“算了算了,万一他们人多,我们不吃亏了。”
“我有办法!”
…
…
书院里,夫子都有自己住宿的地方。
班夫子此刻正与几个人夫子谈论。
“这次入甲的学子中,可是有几篇好文章呢!”
几个夫子也点点头,夸赞:“要论好,还是您带的李清宁好啊!后生可畏啊!”
“唉~过奖过奖,清宁那学生是自己天赋好,就算没我,他也有大前途。”
班夫子资历不算深,四十出头,却带出好些个苗子好的学生,在书院有些话语权。
但学生私底下给他取了个外号——班阎王!
他的课是最严的,学子只要有些不合他的意,便严惩。
严师出高徒!
班夫子经常挂在嘴边
几个夫子拿着好的卷子,细细品读。
“魏颢?这是哪位学生?写得不错啊!”
班夫子说完,另外几个夫子也凑过去瞧。
字迹工整大气,看着让人舒适。
“嗯!是不错,这魏颢,是哪班的?”
门口突然进来一个人,乐呵呵回他们:“那是我的学生!”
着正是丁四班的林夫子。
得知自己有学生入甲了,一整天都在炫耀。
班夫子皱眉问:“你的学生?”
林夫子点头:“是啊!我的学生!怎么样?是个好苗子吧?没想到我也有学生入甲了,魏颢这小子,不显山不显水的,前途无量啊……”
林夫子拿着魏颢那卷子,洋洋得意、叽里呱啦说了好大一堆。
众人:“……”
插不上嘴,不好评价。
林夫子快花甲之年,话多,人固执,时不时嘻嘻哈哈傻乐,老不正经!
夫子教书育人,应恪守君子之礼。
所以,林夫子在书院里,很没存在感。
不然,也不会被安排到丁班去。
真不知道院长为什么还要留住他。
班夫子板起脸来,一副严肃的样子。
几个夫子转过脸去,不理林夫子。
林夫子一向厚脸皮,又喜欢装看不懂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