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泽起身走出去。
如今连相的生死问题还是个迷。
外面有人说依旧死了,有人说瘫了,有人说连家知情不报……
反正怎么说的都有。
…
会客厅里,白黎坐大端正,与之对面的陆逸则七倒八歪的没个正形。
连泽走进来,唤道:“白大人!陆大人!”
白黎开门见山:“小连大人,我们想见见连相。”
连泽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两位大人还去请回吧!家父如今病重不适见客。”
白黎坚持:“小连大人,还是让我们去看一看吧!毕竟我们都想要找到真凶。”
连泽:“不必了,家父如今还在昏迷中,不适合见客。”
这句话与刚才那句话态度都很冷硬,连泽是铁了心不让人见连相。
陆逸忙了一日,火气被着态度惹出来:“不知道小连大人不让我们见连相,是不是再隐瞒什么?”
毕竟,外边都传连相已经死了。
连泽身为儿子,若是父亲死了,那是要回老家丁忧的,这对他和连家都很上不利。
连泽冷眼斜视:“陆大人还是谨言慎行大好,我还有事,便不招待两位了,请便。”
“你——”陆逸还想上去理论,被白黎拉住。
“既然连想不方便,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哎????”
陆逸被白黎拉着往外走,却不随他的意,对着连泽喊:“既然不方便让我们见人,总得让我们见见凶器吧!”
连泽还是拒绝:“不行!”
他的话音刚落,陆逸便被扯着出了连家。
陆逸站着连府门口道:“有古怪!”
“是有古怪,他反应过激了。”白黎轻轻分析。
陆逸点点头:“他肯定隐瞒了什么事,但到底是什么事,让他爹都这样了耶不肯说出来,而且还不让我们见连相,你说,连相会不会真的已经死了?”
“应该没有!”白黎很肯定。
“你怎么这么肯定?”
白黎无语,直接走了。
好吧!陆逸耸耸肩,这人,怎样都不能误导他,也不知道是太自信呢?还是太自恋了。
今夜天空布满厚重的云,无月也无星,微凉的风吹起来,能够预料到,明日肯定有雨。
白黎加快步伐。
陆逸叫他:“喂,你走错方向了,你家在那边。”
然而,他的呼喊对白黎没用。
陆逸望那边看去,方向正是那鬼宅子。
陆逸暗骂一声:“妈的!还有完没完了!”
骂归骂,他还是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每次跟这人合作办案,他都跟一小跟班似的。
陆逸边走,心里边骂白黎这人变态。
…
夜路漆黑,陆逸走到时,白黎已经点了灯一点点的查看了。
墙上长着或绿或黑的苔藓,斑驳不堪,那几个脚印还没消散。
“看出什么没?”
“看出来了,这凶手一定是个女子。”
陆逸问:“怎么看出来的?”
白黎起身指着那脚印道:“鞋可以穿大的,但用力程度却不同,她攀爬这里,需要很大的脚力,鞋子大的那些地方脚印便很浅。”
陆逸点点头,但问题又来了:“就算确定凶手是个女人,凭着鞋码和手上的茧子也不能找出凶手啊!毕竟我们不可能挨家挨户的搜。”
挨家挨户,扰民不说,还会让城中的风言风语愈来愈胜。
不说上面的两位大人不允许,皇帝知道了铁定降罪的。
白黎沉默,陆逸也迷惑。
看似有了线索,可却也没有头绪。
…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