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办案,水落石出。
朝廷给的解释是那武师曾经被连府拒绝过,然后伺机寻仇。
百姓得知真相,一片愕然。
“一界小小的武师,胆子可真大啊。”
“真是这武师刺杀的连相?”
“官府都发了通文了,那还有假。”
“这武师也不是什么好人,有事无事的就去招惹小姑娘。”
“是吗?那也是活该,罪有应得。”
“我就住他家隔壁,还真不知道他有那本事,敢去刺杀朝廷要员,他那老母亲一直给他喊冤。”
“冤什么冤,证据确凿还想抵赖不成。”
“是啊!美有哪个罪人不喊冤的,光贫一张嘴可不能证明什么。”
“刺杀朝廷要员这不诛九族吗?”
“朝廷念在他母亲年事已高,也就宽裕了。”
“陛下还真是心善啊!”
“那可不是,自从陛下上台以后,刑法都宽限不少。”
“别说,这京城风气也变好了呢!”
“……”
京城的老百姓闲聊,一件事过了,又聊着另一件事,如此循环,是他们的日常。
……
事情得到平息,连府也渐渐淡出百姓的视野。
连相一日没有传出死讯,连泽便能安稳一时。
一连好几日,他都扎在书房里。
许四娘作为连泽的妻子,自然要做好妻子的本分。
书房门被敲响。
“谁?”里面传出连泽严肃的声音。
许四娘轻声提醒:“夫君,是我。”
连泽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眉心道:“进来吧!”
他对许四娘没有恶意,但也没有好感,只要她不做什么出格的事,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许四娘也没想做什么出格的事,时间越推移,她越知道自己比不过她在连泽心里的位置。
但那又怎么样呢?一个死人罢了。
“什么事?”
连泽抬眼看去,最近的事情,就像令连家步上一层阴霾,许四娘也没怎么打扮,一身素色衣裳站在他面前。
“夫君这些时日辛苦了,我来给夫君送些汤羹。”
一碗热气腾腾汤羹摆上来,最上边飘这薄薄的一层油花,香气四溢,果然让人食欲倍增。
连泽看了一眼,拿起勺子开动。
第一口下去,滋味十足。
连泽吃了口肉,品出来了:“是锦鸡!”
许四娘笑:“是,刚抓的锦鸡,也不知怎么回事,府中的鸟雀好似比以往多了许多。”
这话,连泽赞同。
外面叽叽喳喳的鸟雀声确实比以前响亮了,只是他这几日忙事情,没注意。
家里管家权大半在许四娘身上。
“夫君放心,这些时日我会让家里好好的。”
连泽看着她那双坚定的眼,确实放心了许多。
“有空多陪陪母亲,她这几日心情不好。”
应该说,自从连相遇刺,连夫人心情就一直没好过,这几日迷经被送出城,连夫人正闹脾气呢!
许四娘笑:“这是自然,服侍母亲是我必须做的。”
连夫人其实很看不上这个媳妇,嫌弃她出身不好,所以婆媳关系并不是很好。
许四娘也没去触霉头。
“夜深了,夫君早些歇息,妾身便不打扰夫君了。”
许四娘知进退,这点是连泽欣赏的,他点点头,她便转身往门外走,脸上也并无失望之色。
“等等——”
连泽突然出声,许四娘停住脚步转身问:“夫君可还有何事?”
“你说,府中鸟雀最近很多?”
许四娘点点头:“比往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