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心里炸毛了。
怎么肯能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谁要害赵家?
“县爷,我冤枉啊!有人要害我赵家。”
县令一拍案板道“谁要害你们赵家?根本就是你们赵家自取灭亡,这件事证据确凿,你也别想抵赖了。”
“冤枉啊!就凭他们几个人都几句话,县爷我不认。”
县令看了看地上的老弱病残,笑了“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这县令本想着给这赵老爷留点面子的,毕竟这家伙平时也没少贿赂自己,可他拒不认罪,这可就赖不了自己了。
李家如今就是商州的一霸,跟他们斗,赵家还嫩了点。
“喧证人!”
这一声喊出,赵老爷有些急,莫非还有大招?
外边百姓也是好奇得很,这赵家最近是摊上什么事了?
“儿子出完事,老子就出事了。”
“赵家公子也出事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赵家公子昨天晚上去完花楼,回家的路上让人打了。”
“听说打得不轻,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了,传宗接代都难。”
“可真是造孽呀!谁下手这么狠?”
“这赵公子肯定是不知天高地厚惹了什么人了,不然对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找上他?”
“也是。”
“……”
外边议论纷纷,就等着看后边传召来的证人是谁?
证人走进来,人群里一片骚动。
“孙掌柜?”
赵老爷吃惊这个证人。
心里咯噔一声,着孙掌柜可是最值得内情的人,他怎么来作证了?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下方何人?报上名来。”县令拍了下案板。
“县爷,小人叫孙元,是赵氏酒楼的掌柜,前些日子老爷让我们进了一批死羊肉,我们拿这死羊肉做菜,于是出了事。”
这事一被孙掌柜报出来,所有人都是一惊。
死羊肉啊?
“竟然如此黑心?”
“死羊肉都敢卖?”
“这赵氏酒楼我是不敢去吃了。”
“怕是也吃不到了,赵氏马上就要垮台了。”
“……”
“肃静!”县令看向赵老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赵老爷抵死不认罪“冤枉啊县爷,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们赵氏,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呢?”
他指向那个孙管事“县爷,您可不能只信他的一面之词,说不定就是他想要吞钱,瞒着我故意进的死羊肉,如今还想陷害我。”
县令看向孙掌柜“孙元,赵老爷说全是你一人做的,你可认罪?”
孙元扒在地上叫冤“县爷,冤枉啊!都是老爷让我干的,他还说不会出事的,出了事他一人担着,如今还想赖在我头上,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只是个掌柜,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大人若不信,可去我家中搜查,我若是干这种事情,绝对是发大财了,家中如今家徒四壁,哪里是有发财的迹象?”
孙元说了一大堆,反正就是不承认自己做过这种事情。
既然不是他做的,那就只有是是赵老爷做的了。
两个人狗咬狗似的不放过对方。
孙元忽然跪着上前对县令道“县爷,我有证据的,这事可不止我一人知道,还有养羊的商户,他们家羊死了一大片,原本是要扔了的,可老爷忽然知道了,就跟他谈好了价钱,价钱很低收到了酒楼里。”
“你胡说八道,肯定是你跟那个卖羊肉的串通好了的。”
孙元看向他“一个两个都是串通的吗?我们这么多人指证你,你还想狡辩,再狡辩爷没人心你了。”
后来,又传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