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姑娘,现在你的手镣和脚镣不能给你打开,这是宫里的规矩,你再坚持一会儿,等皇上御审结束了,你就会彻底自由了。”孟贤枫也感到有一些不妥,转移了话题,“你就你们把她带走吧,当心些。”
“谢大人。”两个侍卫轻轻地抓住了林婉柔的胳膊把林婉柔带出了慎刑司。
——雄政殿正殿
“参见皇上。”孟贤枫走进雍祥宫的大殿,楚纬押着林婉柔和韩盈来到大殿门口。“林婉柔和韩盈已带到,还请皇上圣裁。”
“带上来吧。”
“是。”楚纬带着四个侍卫将林婉柔和韩盈带到了殿上,“跪下!”韩盈仍在极力反抗,被侍卫按到了地上。“老实点。”
林婉柔披着黑色的披风,盖住了一身的伤痕,两个侍卫轻轻地扶着遍体鳞伤的林婉柔跪下,“奴才参见皇上。”林婉柔向皇上磕了头。
“林婉柔,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朕。”皇上看见一身伤的林婉柔,有一丝怜悯。
“皇上,奴才戴罪之身,不敢冒犯圣颜。”林婉柔依旧跪着不敢抬头。
“你不是一直喊冤枉吗?怎么,想认罪?”皇上嘴角上扬,看着林婉柔。
“皇上,奴才……”林婉柔缓缓地将身子直起身,看了皇上一眼,又低下头去。
皇上看到了蓬头垢面的林婉柔,还有林婉柔都是血的手指,心里“咯噔”了一下,宋汶琦开始动摇,把林婉柔关到慎刑司究竟是对是错?想查明她的身份,有很多办法,让慎刑司用刑,是不是错了?是的,宋汶琦后悔了,他对眼前的林婉柔产生了兴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如此神秘,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问题宋汶琦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地去了解,不能急。
“你在慎刑司受了这么多刑罚,还是不认罪,是吗?”皇上看着林婉柔问道。
“回皇上,奴才没做过的事情,奴才绝对不会承认的,还请皇上相信奴才。”林婉柔看着皇上,眼神坚定。
“好。”皇上点点头,看向孟贤枫,“你把你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朕。”
“是,皇上。”孟贤枫行了一个拱手礼,“启禀皇上,今日早上,臣在林婉柔的房中,找到了这个。”孟贤枫示意手下将搜出的钗珠呈上,李诚将钗珠递给了皇上。
“这个珠子有什么不一样吗?”皇上问道。
“启禀皇上,这是只有尚宫局女官才有的官珠。臣去内务府调查了一下尚宫局只有尚衣局的女官韩盈和尚饰局的女官关芝含二人才有。”孟贤枫走到了韩盈的身边,摘下了她的钗子,“皇上您看,这支簪子上的钗珠不见了。”
“皇上,奴才冤枉,这珠子奴才丢了好几日了,奴才也不知道掉哪了。孟大人你不要诬陷奴才,林女官的屋子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进去,凭什么说是我!”韩盈极力的为自己辩解。
“好,就算这颗珠子是你不小心掉的。那城西的寿安堂的沈掌柜,你认识吗?”孟贤枫故意说错寿安堂的位置。
“当然不认识,那寿安堂明明在城南,还有那掌柜姓杨……”韩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中了孟贤枫的圈套。
“哦?韩女官久居深宫,京城内最偏远的、毫无名气的药房你竟然知道,还知道掌柜的姓氏?”孟贤枫说道,“你还不招认?”
“皇上,这是寿安堂掌柜的证词,还有一锭官银,这是内务府特制。包官银的帕子,也是宫里的材料。”孟贤枫将官银和证词呈给了皇上。
皇上看了看掌柜的证词,又拿起官银,看见了银锭下面的“内”字,从龙椅上走了下来,走到了韩盈面前,猛地将银锭朝韩盈砸去。“大胆奴才,罪证确凿,你还不招认!你在寿宴上下毒,还嫁祸给林婉柔,来人给林婉柔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