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是天子,自然没有臣妾这样的烦恼。无论皇上在什么地方,所有的人都要对皇上您俯首称臣,皇上您说出来的话,就是圣旨,谁又敢反驳呢?”孟湘凝看着宋汶琦认真地说道。
而臣妾不一样,臣妾在这个皇宫里无依无靠,就算皇上您是臣妾的保护伞,一直保护臣妾,可是当皇上不在臣妾身边的时候呢,臣妾该怎么办?臣妾还是要靠自己。这些宫女太监虽然不是一直跟着臣妾的,臣妾也不了解他们的底细。所以臣妾知道,只有臣妾对他们好,他们才会对臣妾好。如果臣妾要是挑他们的过错,他们也不会好好的侍奉臣妾,甚至被他人收买,来谋害臣妾。”
“湘凝。”宋汶琦心疼地看着孟湘凝,“你非要活得这么累吗?你非要活得这样的小心翼翼吗?”
“皇上,臣妾这不是活得小心翼翼,而是每一步都要稳稳地走下去,如果有一步走的不稳了,臣妾就随时有可能都要摔倒,所以臣妾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也不得不安排一切。臣妾是一个有规划有追求的人,我虽不想任人摆布,可是有时候我必须要向现实低头,我就是那个受人摆布的人。臣妾知道,臣妾还没有那个能力可以成摆布别人的人,臣妾就像是牵线木偶一样,一直被人牵着走,没有自己的主见,没有自己的生活。”
“你是朕的妃子,是这后宫位分尊贵的女人,谁敢摆布你呢?”宋汶琦向孟湘凝问道。
“皇上,有些事情不是三句两句就能说明白的,臣妾心中的那个结,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皇上,有些事情急不得,有些事情皇上您急不得,臣妾就更急不得,所以皇上,臣妾没有办法不任人摆布。这对臣妾来说,这不是受委屈,这是臣妾可以帮皇上分担的一种方式。”孟湘凝对宋汶琦说道。
“好了,朕说不过你。既然你不想计较,那就不计较吧。”宋汶琦终究向孟湘凝妥协了,“湘凝,你说的也是对的,在这后宫的确不能树敌,有些事情不能完全靠朕,还是要靠你自己的。”
“那朕还想问你,前些日子,你躲着朕,究竟是为了些什么?”宋汶琦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宋汶琦早就已经知道为什么孟湘凝会躲着自己,但是宋汶琦还是想亲口听孟湘凝说出答案。
“皇上,臣妾……”孟湘凝真的是有点难以开口,孟湘凝怕说多了会再次伤害到宋汶琦,若是不说,又怕宋汶琦误会自己。
“湘凝,朕现在只想听实话,听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哪怕这个结果,朕无法接受,朕也不会责怪你的,你说吧。”宋汶琦对孟湘凝说道。
“皇上,臣妾的心很小,只能装下皇上一个人,甚至想独自霸占皇上,恐怕的那些妃子们,也是这么想,想成为皇上心中的唯一。可是皇上您有这么多的妃子,而众嫔妃,却只有一个皇上,皇上不可能只属于臣妾,或者只属于任何一个人。臣妾知道皇上心里有臣妾,可是臣妾不能那么自私,皇上您毕竟不是湘凝一个人的。”
孟湘凝将头低了下去,小声地对宋汶琦说道,“皇上,您心怀天下,要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湘凝既然嫁给了皇上,就要事事都为皇上考虑,臣妾不想做一个红颜祸水,臣妾想做一个皇上真正的贤德的妃子,所以臣妾就必须要躲着皇上。”
“湘凝,你的年纪这么小,你能想这些事情,朕真的是十分地诧异。这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想一枝独秀,独占鳌头,博得朕的宠爱呢?”宋汶琦叹了口气,“可是真就算真的要做好皇上的女人,有些事情确实不能两全其美。”
“所以皇上,臣妾宁愿选择让皇上抛弃臣妾。”孟湘凝回答道。“在那些朝臣的眼里,一个宠妃远远没有一个可以在这个后宫管得住后宫的人要重要。只有自己做到最好,才不会被那些朝臣弹劾。人都有七情六欲,这后宫里的女人更是如此,所以说这些后宫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