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姬晨牧率先回神,一脚踹开了房门破屋而去,手中链鞭嗖一声当即快先自己一步甩了出去。谬世兰殊挑眉冷冷扫去,并没有准备躲闪。
可是这一举动在巫小渠看来,明显就是因为刚刚醒来的方小旭根本就没有反映过来的机会,被吓住了!
谬世兰殊一个傻子哪里来的武功,怎么可能接得下这么一招!
巫小渠惊得眉头一蹙,还没有来得及多呼吸一会儿,身体已经先于脑子一下子上前一把将人推开,拦在了谬世兰殊跟前。
如此举动,惊得两人面色微变!
见巫小渠竟然突然冒出还自己挡在了谬世兰殊跟前!
姬晨牧惊得面色一变,愣生生吃力将鞭子给打偏开了!而与此同时,巫小渠亦是被身后的谬世兰殊一把往后拽拉,堪堪避开了那鞭子!
从始至终,整个过程,谬世晋宥一人就这么站在门外冷眼旁观。
鞭子啪一声,狠狠扫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伴随着噼里啪啦一声,梳妆台一下子被打得粉碎,满桌的胭脂水粉顷刻散落一地,五颜六色的胭脂水粉珠钗散落一地,浓郁的香气顷刻弥漫在了屋子里!
谬世兰殊微微敛眉,赶忙掩住口鼻,面色实在难看。这都还没有来得及多说一句话,整个人当即跌倒在地,剧烈咳瘦个不停,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一样。下一刻,人已经晕死过去!
“小旭?!!”
如此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巫小渠赶忙两即将摔倒在地的人赶忙接住,同时恶狠狠的瞪向一旁握着鞭子的姬晨牧,“姬晨牧!都怪你!”
显然是在埋怨人将人吓晕过去了!
姬晨牧黑着一张脸,刷啦一声将鞭子收回。似乎对巫小渠这一无理取闹的行为有些不满意,可是也没有说什么。
此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谬世晋宥站在屋外,朝屋内的两人淡淡扫来,一句“别吵了,他对胭脂水粉过敏。”
屋内正在互相对峙的两人微微一愣,“……”
姬晨牧这才看了眼一脸恼怒冷漠的巫小渠,闷闷不乐一句,“看吧,都说了,和我没有关系。”
巫小渠看着姬晨牧的眼神更是埋怨,“谁让你出手伤他的!要不是你先出手,胭脂水粉怎么会被打翻,他又怎么会过敏,又怎么会晕倒?你还想推卸责任?”
“……”姬晨牧嘴角微微一抽,面色更黑了。
门外的谬世晋宥看着屋里沉眸未语的巫小渠,面色淡淡一句。“我去找郎中来给他看看。”
随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姬晨牧抬头看着那已经消失不见的晋宥,有些纳闷。
不是看起来很在乎这个小叔吗?为何从人醒来都没有进屋,就这么冷眼旁观。
巫小渠看着怀里剧烈咳嗽个不停的男子,眉头微蹙,“过敏……”
小旭对胭脂水粉过敏……这事以前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后来才出现的怪病?
谬世晋宥转身离开屋子没多久,在拐角处长长舒了一口气,有些头疼的扶额眉头微蹙,一脸嫌弃不悦。
“还真是难闻恶心的气味,就算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闻到了。”
……“迦叶家主,他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迦叶家主看着床榻上的人一番思忖打量,推测。“巫姑娘放心,他毕竟痴傻十余年,如今阴差阳错治好了,好多事情大脑还不能理清楚,可能会记忆错乱,又或者一些事还没有想起来。所以,可能看着醒了,兴许还在整理以往记忆。”
巫小渠闻言,有些担心的看着床上紧锁眉头的谬世兰殊,“那他,还会再傻吗?”
迦叶家主一听,有些不好说,只得如实回禀。“这事不好说,毕竟也不是正常好的,万一又出什么意外,也完全有可能傻。”
巫小渠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