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随着张克来到应天府内,站在正堂之下。
看着张克头上的牌匾,写着执法明正,易清心里有了数。
只是她现在开口说出真凶怕是没人相信,看来朱欢宓是真的打算让她背上这个罪责。
想着历来这位张大人,办案公正,证据确凿才会抓人,今日这事怎么了?
怎地没有什么证据的情况下,就开始将她带到应天府衙?
“大人,你说的事,民女不清楚!”易清回道。
张克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问道:“本官今日让你来,不是来审问你,而是想问你事情的经过,有人看到你从树林里出来,你去树林做什么?”
易清回道:“回大人,树林是开放给游人游玩,我进去自然是游玩,如果进去树林里的人,都和朱家命案有关的话,那朱家小姐也进去,你怎么不问她呢?”
张克哦了声,皱眉问:“你是说哪位朱家小姐?”
易清回道:“当然是朱欢宓了,我亲眼看到她进去了树林……还看到她亲手拿着石头砸死了朱欢语!”
张克很难想象,这些话很是平静的从她口中说出来。
“你是说,你亲眼看到?”
易清点了点头:“是,张大人,我亲眼所见,我还看到她把那砸人的石头抛到了山下,将朱欢语扔到了山底,然后绕道回去了,可她回去时可能许多人都在关注白虹,没人注意到她。”
张克认真分析着她口中的话,总觉得不是那么真实。
他打量了她两眼,看到她平静的像是在说着一件司空见惯的事,心里暗暗忖度,这不该是她这个年纪和这种性子该有的样子啊!
“这是你亲眼看到的事实?”张克问道。
易清嗯了声,随之回道:“我亲眼所见!”
“那你为何当时不报官?”张克问道。
易清沉默了会儿。
张克见她迟迟不回应,又拍了下惊堂木,雷霆之音呵斥而下:“大胆,据实回报,若有虚言定不轻饶!”
易清看向张克,郑重回道:“大人,我说了实话,你却不信,还让我说什么?如果我说我当时有事,因为私事来不及禀报,大人可信?”
张克微微一怔,凝视着她问:“什么私事?”
易清瞥了瞥嘴角:“大人放心,我的私事和本案无关,但对我是极为重要,不方便透漏!”
张克问不出情况,但听到她说的这些,心里隐约觉得倒是真的,只是他办案向来只看证据,最要不得的便是感觉。
“若是不说,那你和本案便由逃不开的关联,本官是要将你关押大牢的!”张克威胁道。
易清笑了笑:“大人你不会,没有证据证明我和本案有关的情况下,是无法将我送入大牢的!”
张克见自己没有唬住她,反而被她狡黠的反问,嘴角不禁的弯起笑。
这和传言中的易清根本判若两人,至少在他面前是冷静,自持,没有半分任性骄纵,对他的问话不躲不闪直言不讳,但又透着似假非真。
“你说的没错,虽然我定不了你的罪,却能将你留在这应天府,何时问完话,何时放你回去,难道你不怕?”张克故意试探问。
易清犹豫了。
她没有时辰来和他较劲,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张大人,怎地将我家大小姐请来问话,却不通知我家长辈呢?”易水西还未走到大堂,便扬声说道。
易清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她们两个竟然一起来了。
张克本想喝声大胆,但见白家千金跟着,张了张嘴又合上。
只见两位神仙长相的女子走入正堂,令严谨肃穆的公堂之上,温和了几分。
“本官食君禄,担君事,如今京都内出现了这等命案,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们说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