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所干扰“我会以医生的身份和他沟通,而不是主人和客人的身份,之所以你没有感受到这位大佬的研究有多么革命性,那是因为你没有被人打开腹腔后割掉阑尾,并且永久的在小腹上留个剖腹产般的缝合伤口。”
大约翰满脸好奇“阑尾切除术,需要在肚子上划个口子?”
“是的,大概这么大——”
探出双手的食指比划了差不多二十厘米的样子,郑建国发现大约翰和安迪以及其他保镖看来时,接着收起其中一个食指后接着开口道“而用这位医生的办法,切个阑尾只需留两个手指头粗的疤痕,如果你们要切除阑尾的话,你们会选择哪个?”
大约翰点了点头道“那肯定是这位医生了。”
瞅过满脸赞同的安迪,郑建国收起手指后看着打开的电梯门,迈步走了出去“而且,用这个技术第二天就可以下床了,如果采用前者的技术,最少也要天才能下地,这可是造福无数外科患者的无上功德。”
郑建国丝毫没有掩饰对这位库尔特·席姆的认可,以至于他到了自己在医院里的办公室时,还专门找了件带有医院标志的白大褂,当然工牌就没有了。
只是当郑建国早早的到了要见面的会议室门口,没想到对面座位上已经坐了个发际线后移,并且还白了顶的中年人,看到他出现后飞快站起,操着口有些僵硬的英语道“郑,你是郑医生?”
瞅了眼对方身上已经起了毛边的呢子大衣,郑建国不确定的开口道“席姆医生?”
“是!是我,库尔特·席姆。”
满脸惊讶的库尔特·席姆打量着面前这张年轻到令人惊叹的面颊,语速却是怎么都提不上去“西德基尔市,噢,就是在西德北部的,一个港口城市,那里被称为“帆船之都”,是一座非常漂亮的港口城市,只是人数并不多,我就在它的妇科医院——”
看到库尔特·席姆说着闭上了嘴后抓紧他手里的包,郑建国点了点头推开会议室的门,便看了眼旁边的大约翰“去问问范戴琳有没有德语翻译。”
打发大约翰去找了德语翻译,郑建国回过头笑道“席姆医生,请进吧,咱们里面谈。”
“好的,好的。”
进了宽敞的会议室,席姆又解开了领子上的扣子,郑建国便让他坐在了旁边后隔了个座位坐下,筹措了下词汇的用慢速开口道“席姆医生,你是怎么想起要赋予腹腔镜新的功能的?”
眨了下眼,席姆同样的慢慢开口道“那是很早了,大概有五六年的时间了,一个才做了绝育手术的患者,突然出现大出血,而原因则是结扎环滑动异位——”
脑海中闪过以前听来的病例,郑建国点了下头道“那需要通过手术手段,重新让结扎环复位。”
飞快点了下头,席姆接着开口道“是的,但是大出血的情况下,没办法再进行剖腹产手术,所以在取得患者家属同意后,我便采用了腹腔镜来主导复位手术,那次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多人——不理解。”
发现对方在给反对者们下定义时迟疑了下,郑建国倒是扯了下嘴角,开口道“我的家乡有一句谚语,说的是只有无能的人才不会被人们所嫉妒,直白点来说,就是发光的金子会让铜铁的暗淡更加显眼。
而您现在之所以会被这么多人指责,则是因为您在完成革命性的手术后,没有对这项技术进行总结。”
库尔特·席姆摇了摇头,飞快道“我总结了,我还写了份材料给到了医院,后来又给了市里的医生协会,还有妇产协会——”
郑建国靠坐在了椅子里面,摇了下头后开口道“我发现幽门螺旋杆菌之前,我的导师认为帕尔莫医生对几千个病例的分析没有错。
并且以此认为我不会从胃里面找出幽门螺旋杆菌,他那时和世界上所有的消化科医生一样,都认为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