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战士]的研究仍然算是成功的。被制造出来的那批级战士各自都拥有惊人的天赋,能够在将来的大战之中,作为优秀的士兵而被使役。
然而[麻烦的遗产]依然是个麻烦。他们体内的[自由意志]是某些掌握核心权利之人的大忌。这些人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一方面要充分地利用这些[麻烦的遗产],一方面又要严格地控制这些体内带有自由意志级兽人战士们。"
听到这里,艾尔伯特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吞了一口唾沫。
穆特顿了顿,继续说"他们得出的结论就是,要严格控制这些级兽人的人口。既不能让他们无以为继,也不能让他们过度壮大。
他们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些级战士的后代,每家每户只能养育一个孩子。多生出来的孩子不能存留,要么杀掉,要么送去研究所做研究,直到失去了一切研究价值,被弄死为止。
寒意爬上了艾尔伯特的脊椎。
"我不知道鲁夫是不是我的哥哥"穆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艾尔伯特,眼眶中带着泪光"但是很有可能,我就是应该被带走的那个,不是吗?要是没有父亲舍命把我送上奴隶船里藏好,此刻的我恐怕已经是一具尸骨,又或者躺在某个地下研究所里,被各种惨无人道的研究折磨得半死。"
艾尔伯特突然想起了他哥哥,罗伯特罗布尔。表面上罗伯特是在埃及大屠杀之中被杀死,实际上他却!当年艾尔伯特在狐人族的研究所里找回他个哥哥罗伯特的时候,半疯半清醒状态的罗伯特,也告诉过艾尔伯特某个耸人听闻的内幕。
这一切似乎都是联系着的。
"我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人,但那群可恨的人一直把所有人的命运玩弄在鼓掌之中。"猫人少年的表情从悲伤渐渐转化为悲愤"而且他们一直以来做着各种实验,目的之一,就是为了研究出能够彻底消除级兽人们体内[自由意志因子]的[解毒药]。
他们已经把半成品的[解毒药]注射到你的体内。
猫人少年呜咽着。
"我刚才几乎以为要失去你。
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你的手上。
我放弃了挣扎,正如同我最初没有试着去阻止你那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值得遭受的待遇。我以为自己即使就这样死去了,也不是一件怪事。
但我想,我只是比较幸运,又逃过了一次死劫。"
看着猫人少年那一脸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样子,艾尔伯特不禁伸出手去,在穆特的头上揉了揉。
"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用仅此一次。"他说。
"笨蛋。"尽管嘴上显得那么的不愿意不在乎,穆特却把头依靠了过来。他只是一名孩子而已,也有软弱的时候。
"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知道得这喵多。"艾尔伯特若有所思地哼道。穆特一直都是一名很纤细的猫人少年,而且心底总是藏着无数秘密,不愿意与人分享。最初艾尔伯特遇到这孩子的时候,猫人少年甚至编造出一大堆模棱两可的故事。又有谁知道其中哪部分是真,哪部分是假的?
穆特抓住艾尔伯特的手臂,与其说是依偎,还不如说是瑟缩在老虎的身旁。
"当鲁夫把他回忆的一部分给了我以后,结合斯芬克斯老爹他们告诉我的那些情报,我渐渐就都想通了。或许一切就是这样生的。或许这就是我的过去,我的命运。即使我实际上并不是鲁夫的弟弟,而是别的什么人的兄弟。又有谁知道,同样的历史,不会重演?"
"所以拜托了,别死啊。"他颤抖着低声说"我还知道得更多。我还有很多话还想告诉你。但现在我还不能说。
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机会对你说明一切。
在那之前,你可不要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