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就是擂台赛,在那里我们会决一死战。即使是与你同场,我也不打算放水。所以我这样做可以吗?我想再一次好好确认,那天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再一次好好确认自己是否真的爱你。"
"香奈儿"
"你知道吗?法兰西的圣百合骑士团所有女骑士都必须保持处女之身,或许她们害怕的就是这个。"少女苦笑道"当你对一个男人动了情,说不定你在战斗的时候就没法狠下心来。这相当糟糕。相当的。即使只是在以比试为目的的擂台上,我也害怕怕伤到你。"
同样的事情其实对艾尔伯特而言也是一样的。这也是虎人青年一直以来恐惧的事情之一。真的在擂台上遇见香奈儿的时候,他说不定也下不去手。
"所以啊,笨老虎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好吗?"她继续道"请用身体来让我感受一下,你到底有多爱我,我又到底有多爱你。请让我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选择爱情,还是选择去实现梦想。"
"如果你最终选择了爱情的话?"
"我会从圆桌试炼中退出。"少女斩钉截铁地答道,仿佛早已下定决心"我会从圣百合骑士团中退出,永远离开法兰西。[疯子]克洛蒂尔的阴谋也好,法兰西的动荡也好,我会全部抛弃,我会跟你一起走。"
如果让香奈儿把自己的家国、把自己身为骑士的荣耀与尊严全部抛弃,让她跟艾尔伯特走,这恐怕需要巨大的决心吧。当她这样说的时候,就连艾尔伯特都对自己没信心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足够地好,值得香奈儿为他作出如此之大的牺牲。
在他心底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觉得自己可能并没有那么爱香奈儿,没法为她作出同样巨大牺牲,同样沉重的承诺。如果把立场对调,让艾尔伯特放弃圆桌试炼,放弃魔兽猎人的所有工作,跟着香奈儿去法兰西他恐怕做不到吧。
仿佛看到了艾尔伯特眼中的迟疑,香奈儿接着说"没关系,只是我单方面这样认为而已,我没有说过你必须做出和我一样的牺牲啊。"
"但是,"她又低叹道,"要是我跟你确认过之后,现自己其实并不那么爱你,认为不值得我为你作出那样大的牺牲的话那天所生的一切,可不可以当作从未生过?"
"从未生过?这"
"必须那样做,我才能拿起武器,在擂台上与你战斗啊。"她把头枕在艾尔伯特的胸前,再次低叹道"我知道这样说可能很自私。但我不可能同时当你的女朋友,以及法兰西的骑士。如果必须在这两者之中择其一,请至少,至少让我知道如何去选择吧!"
语毕,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嘴贴在了艾尔伯特的嘴唇上。他们开始接吻。
"嗯!"当香奈儿双手捧住虎人青年的头,更激烈地吻他的时候,艾尔伯特也情不自禁的双手拥抱住精灵少女的腰背,两人便紧贴着。
他隔着毛感受到从香奈儿那如同鸡蛋般光滑的身体上传来的体温。他能隐约嗅到精灵少女那淡淡的体香。
当她的嘴唇接近是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嘴唇,他能感觉到她那调皮的小舌头已经探入他的口腔,在他那大猫的满布锋利尖牙的口腔之中探险,刺激着他的上颌,碰触着他的牙床,和他的舌头慢慢交缠在一起。
那是一个如同盛夏般灼热的法式湿吻,激情奔放的法兰西人的,家乡传统之一。
唾液,在深吻的同时交换着,混合着。在这之前艾尔伯特甚至从未想过唾液竟然可以有这种甜如蜜的感觉,但现在他却如同上瘾了似的,一边不断地跟香奈儿接吻,一边索求着对方的体液。
"哈,哈,哈"艾尔伯特的呼吸越急促,他也能够从香奈儿那里听见,同样激烈的急喘。
他无法知道她有多爱他,但他对她的爱确实是真的。如果没有这份爱的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