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带有凶光。
因为屠夫这个职业,他也练就强大的臂力、腕力和腰力臂力和腕力用作切割和宰杀,腰力用作于搬运,他日常能够不借助任何工具轻松的搬起一只宰杀好的牛。
心里略作盘算,尤德考放弃了。并不是放弃报复,仇恨一直会埋藏在心中,但当下并不是正面交锋的时候,打不过没办法啊。
何况现在出去多尴尬,搞不好艾森这个屠夫一个想不开就把尤德考屠了。与有夫之妇染指可跟小寡妇嬉戏性质不同,这个可是有伤风化的行为,也许会伤及艾森的名声。
尤德考看着艾森回头与自家的凶婆娘抱了一下,萨莉塔还颇为不舍的为屠夫艾森整理了一下衣领。
看样子这俩人已经私通了不短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奸情。
尤德考心里黯然神伤,心想,也许自己是个称职的医生,但未必是个称职的丈夫,否则夫人也未必会作出此般背叛自己的行为。
等艾森离开后,尤德考又等了一会儿,独自站在家门口,思索着一会儿该如何的面对自己的妻子。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侧脸,尽力的拉出一个勉强的微笑,随后便敲响了门外的门铃。
“来了来了”,萨莉塔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尤德考这家伙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他不会撞见了艾森了吧?”
萨莉塔心想道。
尤德考假笑着看着脸上还有着些许红晕却目光不敢直视自己的妻子,说道,
“我回来了。”
萨莉塔伸出了手接过了尤德考的外衣,并挂在了门旁的衣架上,说道,
“你吃过晚餐了吗?厨房还有着些许剩菜,你知道的,一般你晚班我都是自己解决。”
萨莉塔说完后,便不再理睬尤德考,并去客厅的酒柜里取出了一瓶麦芽威士忌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尤德考先是点了点头,代表自己已经享用过了晚餐,随后就沉默着回到了卧室里取出了换洗的衣物。
在浴室里,他躺在浴缸里,看着自己那因过度劳累而走形的身材默默叹息。
“该死!该死!该死!!!”这是他心里的咆哮,“我该如何面对你?!”
随着浴缸里的热水逐渐失去温度,尤德考的愤怒开始平息,心里存在着更多的是不甘,还有无能为力。
过去他曾向医院里男科的同僚谈听过相关的问题,那专业的男同僚在给出不可能恢复的结论后,便不再回应。
尤德考也知道,这个问题更多是因为年龄的上升,以及心理障碍造成的,对所有男性来说,都是极为损伤颜面的问题。
但在第二天,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用着具有可怜、戏谑的眼神看着尤德考却仍然伪装着基本的笑容,显然那位同僚说出了这个丢人的隐密。
“我为何如此的窝囊,我为何如此的无能!”
尤德考从自己的头上抓下了几根头发,从那水中的倒影,他看到了窗外的月光,还有自己憔悴苍老的面貌,以及那为数不多的头发。
“这些多嘴的贱货!”
他手重新放入水中,水面上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他侧躺着望着窗外那一轮苍白,却没发现倒影中的自己在狰狞的笑着,水中的颜色忽然变成了血红色。
放下了心中的慨叹,他穿起衣服回到了卧室的床上,缓缓入睡。
虽然假装无所谓,假装没事,但已经有一颗邪恶的种子被埋入了尤德考心中,悄然无声的发芽生根,终究会长出那一朵邪魅的妖艳之花。
————————————————————
赫尔曼在柯克身体恢复后便将柯克和小艾尔伯特从医院里接了回家休养,并聘请了贴身女仆负责照看仍然有些虚弱的柯克和脆弱的小男孩。
过了些日子,艾尔伯特的满月即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