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伸出了手,“这种蛋糕容易招老鼠,训练室全是电线,要是被老鼠咬坏了线,后果你承担?”
“哦……”k心不甘情不愿地交了出来,嘴里喃着,“队长,要不我现在吃了……”
简殊面不改色,“晚上吃容易胖。”
“队长,咱们又不是体操运动员,不用控制体重的吧……”k还在挣扎,但是越说越心虚。
“嗯?”简殊的眉头适时的一皱,脸色沉沉的。
k吓得往前一步,赶紧将私藏的小蛋糕塞到了简殊的手上,“不吃了不吃了,我现在就去训练!”
简殊看了眼精致的小蛋糕,拿着往天台走了过去。
打了温水的虾子迎头就碰上了简殊。
“队长,蛋糕呀。”
“嗯。”
虾子多嘴问了句,“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吗?”
平日小迷妹老喜欢送蛋糕了,各种节日都有,后来官方直接发声明才制止了。
虽然莫得蛋糕收,但是队长不喜欢太甜的,他们都知道。
简殊顿了下,垂着眼眸,眼底藏着淡淡的笑,“那得看和谁一起吃。”
“啊?什么?”虾子没有听清楚。
“呵。”简殊却是捧着蛋糕走了。
虾子有点挠了挠头,看着队长的背影,“嗯?”
夜柒在天台,说要一起吹吹风。
天边是染了墨的黑夜,冬日的夜很冷,风吹乱了夜柒一头耀眼的绿发。
天台只开了一盏淡黄色的灯,柔光落在的夜柒的身上,将他长长的身影打在泛着白色冷光的瓷砖上,有点落寞的味道。
夜柒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战队的卫衣,烫金的id折射出灿灿的光。
他的衣袖撩起,结实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疤,已经很久很久了,可是依旧有点触目惊心。
关于他的过去,简殊不曾开口问。
可是简殊隐隐地感知到,那样的疤,不只一条……
简殊的眸底是一片漆黑的夜空,眸色很深很深,透着藏不住的心疼。
那样长那样深的一条疤痕肯定流很多血,会很痛很痛。
简殊静静地凝着眼前那个背着灯光站的少年,他的身上总是有一种触不到的落寞,还有藏不住的傲气。
那是对命运不屈服的一股冷傲。
明明是最灿烂的年纪,他却有了饱经沧桑的傲然。
“呼……”
简殊将手中的蛋糕放到了天台的藤条编织木桌上,取下了身上的外套,轻轻地盖到了夜柒的肩头。
“你的外套呢?”简殊脸色微沉,有点不悦,“天台风大,下次再这样,我不跟你天台吹风了。”
战队都是一些狗男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根本就是难以找到独处的小空间。
当然,宿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是这一两次还好,三番五次地进进出出,不免惹得大家生疑。
战队那些狗子看起来糊里糊涂的,要是真的鸡贼起来,比谁都精!
“队长,我是真的挺抗冻。”
夜柒侧头,看着简殊已经发沉的脸色,故意抬起手肘轻轻地撞了下队长的手臂。
有点撒娇。
简殊有点直男癌,抬手轻轻地理了理夜柒被风吹乱的头发,“夜神,有种冷叫队长觉得你冷。”
管你扛不扛冻,我看着心疼就是不行。
夜柒低头,脸上慢慢地爬上了一抹浅色调的红,“队长……”
他的心里暖暖的。
有一个人,对他好,特别特别好。
“背上的疤,怎么来的。”简殊直接开门见山问。
队长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夜神的手。
手暖烘烘的,他是真的很抗冻。
夜柒忽而有点不自然地将衣袖弄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