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的香囊在哪,又试探莫染的下落,他明白了。
他的香囊确实丢了,而那个香囊是他杀死聂春滢的“罪证”。
她是进来确定他是不是真凶的。
她说她以后将无条件信他,可自她用回溯法来到这里,便已经是不相信他了。
她看到香囊便怀疑他了!
他越想越气,更气的是自己面对她的态度依然会生气。
她这次好像是真心的?她说她都知道了,他剔除仙根给她灵力,置换她的魔神之力,她都知道了。
她怎么知道的?
他和过去的他同样茫然又震惊,只是过去的他多了几分惊喜,而此刻的他在极力克制这份惊喜。
他真的不想再失望了,他不敢再听信她的话了。
她知道了又如何?无非是对他多几分感动和愧疚,那不是爱,不是他想要的一心一意。
没了那颗心,他应该忘掉她才对。
为何仍会期待她是否真心?
他亲眼看着过去的他情不自禁地和她拥吻,他恨不得上去拉开自己和她。
他恨不得上去抽自己一巴掌,骂道:“你给我清醒一点!她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她心里从来没有你!”
他大声喊着,没有人能听见,过去的他行事完全不受他控制。
而且,过去的他居然心跳复苏了!
停止跳动五百多年的心跳因为听听几句花言巧语,亲亲嘴就复苏,也太没出息了!
啊!
好气!
他感觉自己并不存在的脸正在随着他解开她的衣带而泛红。
真做和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做是两码事,显然,后者更难为情,仿佛身在其中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别人。
呼……
面红耳赤,如针扎一般。
好在玉茯苓打断了他们。
岑暮晓离开轻尘殿,过去的他便消失了。
他暗自庆幸自己无法傻不愣登地跟着去,要是跟着去了,聂春滢死了,她又得误会自己。
何必自讨没趣!
过去的他想跟却没能跟上去,现在的他不想动,所处的环境却动了。
她变为一身嫁衣,走向了易殊归。
他和岑暮晓一样惊讶,易殊归竟然没死。
他随即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回溯法追溯的过去,因为过去的他们存在于客观事实之上,人在那个场景下已经死了,是不可能活过来的。
这儿是谁编织的幻境!
是虚象困术!
有人要对她不利!
一旦陷进来,相信这里的一切是真实的,那便再也出不去了,人就会陷入沉睡,与死人无异!
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发狠愤怒地叫她,让她醒过来,她却不想离开,她是有多在乎易殊归?
易殊归在哪她便愿意在哪,即使明知这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