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从未想过,自己最后会是命绝于这么一个女人手上!一个用着那样一手攻敌穴道功夫的女人手上“你到底是谁!”
“我是安歌。”安歌正拿着从沈季清那儿摸来的帕子擦着玉箫上沾着的血,看向朱夏的目光讽刺膈应。
“你用的什么功夫!”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见过真正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的人物,他上知天文,下识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无一不晓、无一不精。比起他,你所谓的‘不闻’名头就是一拙劣至极的盗版!”
什么狗屁读遍天下书却还自称自己读的少,很多都不知道的‘不闻先生’?!
呵~
伪君子也敢仿冒她师傅!
简直找死!
“还铁画银钩,根本粗鲁至极不通美感!”
沈季清张了张嘴解释,铁画银钩的确不凡,招招式式攻敌穴道,无锋亦可伤敌,那是二十年前便名头大响的武功,可又念及这丫头刚刚使得武功,同样招招式式攻敌穴道,却身姿缥缈潇洒,比这位‘不闻先生’更有君子雅风,难得还不显得花哨,而且更胜在以气劲破空伤敌,这一比较,高低立见,旁人的确不好这般说,但这丫头当真评得这铁画银钩。
“确是盗版。”黎守约一脸同意的点了点头。
沈季清嘴角抽了抽,这木头脑袋···
朱夏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然后脑袋一歪,气息全无。
“这是···死了?”安歌不可置信“不是,他刚刚不是还说的挺流利的么?”
“···”沈季清嘴角又抽了抽。
‘不会是被我给气死的吧?’安歌看着沈季清和凌炆看来的目光,别过脑袋看向刚刚的同伙“黎少堂主才是补得一手好刀。”明明最后那一刀是他给的,不全是我的锅!
沈季清眨了眨眼,就明白了安歌的意思,实在是这丫头嘴里动不动就冒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话,他已经习惯了“你们俩彼此彼此。”
安歌摸了摸鼻子,然后看向凌炆“你要不要补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