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芷宁蹲下身,双眼依旧紧紧地盯着女人的眼睛,用意念与她交流“你叫什么名字?”
“樱木花紫。”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父亲是樱桃会的会长,母亲是主妇。”
“樱桃会是做什么的?”
“f市内很多酒吧、俱乐部都是樱桃会的产业。”
黑帮组织?
“你与杨敬亭是什么关系?”
“夫妻。”
“你知道杨敬亭在国内有妻子?”
“那个丑女人,敬亭并不喜欢她。”
“你知道杨敬亭的妻子来了r国?”
“小妹在c国航空公司那边工作,我们一直留意着那女人的行踪。”
“你想对杨敬亭的妻子做什么?”问这个问题时,杨芷宁的拳头握得死紧,她很紧张。
“一想到我与那样一个丑女人共同有过一个男人,心里就膈应得慌。既然敢到我的地盘上露面,那她就别回去了。她那个傻白甜女儿落到我手里也别想好过!”樱木花紫咬牙切齿道。
鸣霄有些紧张地说道“她这情绪波动太大,快要清醒了!先问要紧的问题!”
杨芷宁平复了一下原主残留的愤怒情绪,忙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和r国哪些人有仇怨?”
“j事务所的井上优子,藤井美希。”
杨芷宁让鸣霄清除了她来过的痕迹,从别墅里撤了出来。
待她躺在酒店的床上,鸣霄才舒了口气,道“那个女人的家里到处都有监控设备,幸好我感觉敏锐,及时发现后给屏蔽掉了。”
杨芷宁附和他道“多亏有鸣霄,我才能顺利地进行任务。还得去查查樱木那两个对头的情况,看看有什么可用的信息。要是一举能削弱樱桃会的势力,也能让樱木花紫消失的话,我就高枕无忧了,也能安下心来养那个女儿。”
奔波了一天,杨芷宁累极,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而杨家在这一天里过得却很煎熬。
早上,杨芷宁没给他们做早饭就离开了,杨母只好自己动手去做饭。结果,稀粥糊了锅,鸡蛋没煮熟,杨父气得摔了筷子。杨母委委屈屈地下楼去早餐店里给一家人买了些包子馒头和豆浆。
日上三竿,杨母见儿子还没出卧室门,便到儿子房里去喊他起床。
进去之后,她就被房内难闻的气味给呛到了,忙跑过去将窗帘窗户打开给卧室里换换空气。回过身才发现儿子竟在床上一动不动,夏凉被上还有可疑的湿印子,异味就是从床上散发出来的。
杨母喊了儿子好几声,见他在床上蠕动了几下,却没坐起身,被子下倒传出来几声“啊啊”的声响。
她心下狐疑,走到床头掀开盖在儿子头上的被子,这才看到儿子正歪着嘴巴,流着口水,冲自己一个劲儿地“啊啊”,却说不出一句话。
她心里焦急,儿子不会是中风了吧?忙把被子全掀开了来查看他的四肢,却发现儿子大小便失了禁,全处理在床上了……
杨母惊得嗓子都破了音,冲着客厅里的丈夫喊道“老杨,你快进来!儿子中风了!”
杨父听到后,忙冲进儿子卧室,这一看,也是大惊失色,他倒还算冷静,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杨母恨恨地咒骂着儿媳“家里有事却不着家”,把责任全推到了儿媳身上,从而发泄着心里的不满和怨愤。
杨恬一早就与同学约着去了公园,待中午回家后才发现家里没人,她只好去楼下买了些零食当午饭吃了。
直到晚上十点多,爷爷奶奶才从医院回到家,她这才得知她最爱的爸爸竟然瘫痪住了院。
奶奶问她“你知道你爸的银行卡密码吗?”
杨恬还没从爸爸瘫痪的事情中回过神,闻言有些愣愣地摇头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