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概念模糊化就行。”
听到这话。
弗洛宾彻底愣住了:“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那是什么东西?”
杜维淡淡说道:“我的死对头,总之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也只有这样,拜公爵教才会让我感觉还有存在的意义,否则的话,我会和它撇清关系,以后就算发生任何事,我也不会去管。”
弗洛宾重重点头:“我知道了。”
杜维嗯了一声,视线看向车窗外。
逐渐变大的雨雾让他有些怅然。
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在构建他坑死魔神的计划,越多的后手,也就代表着越多的底牌。
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
一环套一环。
他就不信阴不死那些鬼玩意。
……
深夜。
遥远的瑞士机场。
因为时差原因。
此时的瑞士天刚刚亮。
杜维一夜没睡。
但他的精神却很好。
暮钟教会就坐落在市中心。
杜维当然不可能直接进去找他们的事,毕竟是一个全部由猎人构成的组织,可以说极度危险。
他直接在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
并且,只要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暮钟教会的全貌。
高大的建筑风格和教会如出一辙。
乍一看,就好像是教会的分部。
不过整体却偏阴暗。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杜维看着诺达的暮钟教会,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阴冷和诡异。
“不应该啊……”
“暮钟给我的感觉像是恶灵肆虐的巢穴,可马修那些猎人在里面,怎么可能有恶灵存在?”
“难不成这是他们的风格?”
杜维很疑惑,他直接拿出电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看着教会那边发过来的,关于暮钟教会的文件。
可左右看了一会儿。
却发现完全对不上。
杜维这下子犯难了……
“让我再观察观察,暮钟这边的情况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他这么说着。
忽然,房间内的床底下,那阴暗的角落里,嘿嘿嘿的狰狞笑声又响了起来。
杜维皱了皱眉。
“出来吧。”
话音落地。
一只狰狞的爪子从床底下伸了出来,那手肤色灰白,爪子发黑,在地上划出道道抓痕,显得无比锋利。
随后,一张涂着油彩,像是马戏团小丑的脸便露了出来。
潘尼怀斯长着满是獠牙的血盆大口,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狞笑着盯着杜维。
它另一只手,还牵着一个红色气球。
是的……
这个被信封戏称为最有种的魔灵,被杜维给复活了。
它看着杜维的同时。
杜维也在看着它。
并且,冲它冷笑不止:“你好像对我很不满啊,只是刚复活一天而已,以恐惧为食的你,是忘记了什么叫恐惧吗?”
潘尼怀斯像是回想起了什么。
可还没来得及动,一把锋利的巨大菜刀,便抵在了它的脑袋上。
一回头,黑影那双不满血丝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它。
信封也从杜维的口袋里钻了出来。
悬浮到潘尼怀斯面前,表现的非常幸灾乐祸。
我信封愿意称你为最有种的恶灵,敢在主人面前装逼,你怕不是活腻歪了吧?
潘尼怀斯看着这一幕,彻底呆滞了。
杜维却向它走近,一步一步的走到它面前,那双黑色的眸子中,不带有丝毫情感。
这让潘尼怀斯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
它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