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歇息在了与他们间隔不到十米的地方,中间只有一片灌木丛遮挡,还就是这么巧妙地将两边的人挡住了。
最开始的时候她其实也没想偷听什么的,只能说他们吵闹声太大了,愣是将她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然后她听着听着,还没等她听出个子丑寅卯来,就被那帮子的人给发现了,接着二话不说的就拿着大刀向她砍来。
这么说起来的话,她顾梦惜是何其的冤枉啊,要不是她凭借着自己有几下子的伸手,她恐怕是要不明不白的死去,成为一个枉死鬼了。
“那确实是够冤枉的。”俏灵儿也不免赞同,“对你深表同情。”
俏灵儿这是什么表情,为什么她感觉那不是同情,而是在为她默哀呢!顾梦惜攥紧了拳头,真想敲开俏灵儿的脑袋,看看里头装了些什么,她们这才从“思七坊”离开几天啊,怎么发觉俏灵儿好像学坏了。
“不管怎么说,总归是可以安稳一阵子了。”
这才像一句人话嘛!
“时间也不早了,我让人给你备好了一间房,就在隔壁,赶紧去休息吧。”睡意也终于找上了她,顾梦惜也不再管她,自个儿趴到床上准备着去和周公幽会了,“出门记得把门带上。”俏灵儿最后还说了什么,她也没怎么仔细地听,直记得自己约莫还应了声。
管俏灵儿说的是什么呢,有什么事也得等到天亮再说。
俏灵儿说的是“我便不住在你府上了,京城也有咱们“思七坊”的据点,我还是回去睡的比较的踏实。”顾梦惜的这个脑子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想事情才比较的全面。
此刻她再想起来当时自己还回了句话,是说“随便你吧,路上可千万别让人给拐了去,改日得了空我去看看诸位姐妹。”
最后俏灵儿好似还特别“愤恨”地说了句什么,顾梦惜也不大在意,反正也不是什么无伤大雅掉皮脱骨的重大伤残事件,说便说去罢!
顾梦惜说改日得了空便去看望诸位姐妹,可知她的这句话说出来是多么的轻巧,熟知她的人谁人不晓这是一个措辞。她的所谓的“改日”也不知要等到哪个时辰哪一天去,更不论说“得了空”要排到哪个年月去。
其实此刻再论这些是不大有用的,单就目前她与她家秦大美女坐在一起吃着早饭就可看出,她现在忙不迭失地回应着母亲,哪还有时间想这想那的。
单就瞧顾家夫人满面假笑,异常客气地给顾梦惜布着菜,顾梦惜便觉一阵毛骨悚然,筷子伸至半空迟迟不敢落下,最终犹豫道,“您是吃错药了吧。”
语出惊人,这哪像是闺女对母亲说的话,要说是友人也不为过。
好心当成驴肝肺!顾夫人直接放下筷子,转而便十分熟络地就去拎自家大闺女的耳朵,可她家大闺女似是早意料到她接下来的动作,极为轻巧地化解了她的招式,就这样来回交手了好几招,这才作罢。她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这些年她们家的顾家大小姐功夫又见长了。
“我们家的这位大小姐说话是越发的没有分寸了,哪还有半分的礼仪存在,”顾夫人笑骂着,“且不说这些,以后可别说我们没有教导过你礼仪,你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踩便也罢了,我们还是想要些脸面的。”
听听,她家秦大美女就是这么会说话,怼死人不偿命,顾梦惜耸了耸肩,听着母亲开始了准备已久的话题,“出门在外咱好歹也得顾及些颜面,可不能传出些不好的名声来,母亲还指望着你早日寻得佳婿,也好让母亲蹭蹭你的光长长颜面。”
无论古今,天底下的母亲对自己的子女永远是有着共同的期望,生儿则盼步步高升,光耀门楣;生女则愿寻得良人,平安幸福。
她家的顾夫人自然也不例外,就怕她顾梦惜再过两年还找不到夫婿的话就要孤独终老了,她略为婉转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娘,您可别白操这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