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尺八乐器,所演奏出的音乐,也飘荡的很远。
“哟西,真的是太痛快了。”
一个醉醺醺的东瀛大佐,手搂着两个身着和服的白脸艺伎,晃晃悠悠地走出了艺伎馆,两只手上下其手,嘴里说着的,也都是下流的话语。
而被他搂着的艺伎,虽然心中不满,但是却也只有努力地挤出笑脸相配。
这些艺伎都是东瀛人,是东瀛军远征之时,从国内挑选出来的。
东瀛大佐的脸上也是流露出y邪之意,借着酒劲,那就是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毫无戒备之心。
因为在他看来,在这里,十步一岗的防哨,是最为安全的,在这里没有任何的顾忌,是他们的天下。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消瘦的身影,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甚至是遮蔽了路边的路灯投洒下来的光芒。
“八嘎…你滴什么滴干活,竟然敢挡我的路,你不想活了,滚开。”大佐吹胡子瞪眼,大声地咆哮起来。
也就今天他心情不错,不然在他的地盘,被一个家伙挡住了路,不一枪崩了都算他好心了。
那道身影岿然不动,没有任何要挪开的意思。
“你滴,死啦死啦滴。”大佐一把推开了两边的艺伎,拔出了腰间的战刀,高高地举过了头顶,一个标准的劈砍动作,就要落下。
“哧。”
可是,当这一招还没有真正的劈下之后,随着黑暗中人影的手指,笔直地伸出,由上而下的凌空一划。
那个大佐的身体,忽然是僵在了原地,瞪大的双眼,凝滞着,充满了震怖和死气。
他的身上,陡然出现了一条血线裂缝,从头顶天灵盖的位置,开始向下延伸,到鼻子,眼睛,胸骨,最后到腰胯。
咔嚓。
他的身子,就如同是被剁开的西瓜般,骤然分裂,脑浆飞溅,白森森的筋骨断裂了开来。
血腥黏糊的器官碎末也是暴露在了外头,狂涌而出的鲜血,直接是溅到了那两个艺伎的脸上。
在她们惨白的脸上,抹上了殷红的血色,不止是脸上,其他的地方,也都是溅到了血液。
一股浓重的腥气传开,死亡的气息,无声无息地降临心头,笼罩了开来。
“啊!”
恐惧的惊叫声中,两名艺伎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掉落地上的木屐,手脚并用,亡魂皆冒地向艺伎馆里跑去。
“救…”当其中一人,刚喊出了一个字的时候,两道无形的真气,却已经是刺破了夜空,倏然地没入了她们的体内,两个艺伎应声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在听到了骚动了之后,艺伎馆里的东瀛军人,还有周围的守军,也都是跑了出来。
可是这些人或者是喝过酒,又或者是完全的没有戒备。
夜晚,十分的诡异,瞧不真切,扑面而来一股巨大的压迫之感,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明明有人蛰伏在这里,可是无论哨塔上的探照灯,如何的移动扫动,却都看不到,最多只能看到,在空气之中留下的一抹灰色的残影。
他们只感到心中无比的惊慌,一个个扣动着扳机,向着夜空之中胡乱地开枪,气急败坏。
枪声犹如是雨点一般,密集而又急促。
但是,黑暗中的那道身影,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却是如同一道鬼魅般,飘忽游移着。
手中一柄锋利的,闪烁着寒芒的匕首,每每的扬起,都是会收割走一颗人头,鲜血飞溅,煞气腾腾。
不,那不是匕首,而是这人的指甲。
而那急促的枪声,则是成为了凄迷的哀乐,由最初的密密麻麻,变得频率骤降,稀稀拉拉,而到了最后,一声枪响都没有,空气之中,安静的诡异。
艺伎馆内外,五十多个东瀛人,或者是